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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的人會知道他快失控了。

是的!梁果對他而言,有著不同於過去他所交往過的任何一女子的地位。這段日子以來,他雖全心投注於公事上,可是,他知道自己“喜 歡'炫。書。網'”梁果,只是不知道這份“喜 歡'炫。書。網'”已不知在何時轉為愛了。

他在乎她,超乎他自己所瞭解的。只要她能醒過來,他將不再隱瞞她。任何事情,包括他已經恢復記憶及他真正的身份。

原本他打算等一切事情解決之後,再把真正的身份告訴她,因為他不想讓她捲入這場與她無關的事件中。但是,經歷這場車禍之後,他更認為他該讓她知道他是誰。她是最有權利知道他是誰的,不是嗎?

人的生命何其脆弱,有些事若不早點表明,也許會留下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為了不讓自己留下遺憾,他將把自己的身份及處境告訴梁果,且期待她能夠試著接受這份感情,但——她會接受嗎?

手術室的門終於開啟了,從裡頭推出了臉色蒼白、緊閉著雙眼的梁果。

“醫生,她怎麼樣了?”胡丹冰看著女兒毫無血色的臉,又是心疼又是擔心。

“手術還算順利,只需要一段時間靜養就行了。”忽然,醫生的視線由梁家二老的身上移到站在他們後梁的任遲。“任遲?你怎麼會在這裡?”醫生驚喜地看著他。當他發覺任遲以疑惑的眼神看他時,他忙把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

“董伯伯!”任遲忽然釋然一笑,解釋的說:“朋友受傷了。”

剛才匆勿的趕來這裡,在極度為梁果擔心的情況下,他壓根兒沒有想到這家醫院的外科權威正是董浩天的父親——董國權。

這世界還真小,到處都可以遇到熟人。

此次算他幸運!遇到的是董國權,就不知下次又會遇到誰了?

“我聽浩天說——”不待他將話說完,任遲即以眼神暗示他莫在這公共場口多談。

於是任遲換了個話題:“我媽最近身體好不好?”

“上星期去過你家,她身體還算硬朗、血壓稍高了一些,其他的都沒問題。”董國權身為任家的家庭醫生,對於任母的健康狀況相當有信心。

“那就好!”任遲放心的說。

“還不打算回去?”董國權問。

“我能嗎?”他反問他。

董國權拍拍他的肩,說:“身為任家唯一的繼承人,可苦了你了。也虧有你,否則,這重擔任誰也抬不起啊!浩天對你佩服得很呢!”

“我珍惜他這個朋友。”任遲真心的說:“他最近還好吧?”

“為了你交付的事,這小子忙得挺有精神的。晚上到家裡聊聊吧!”

“下次吧!目前並不適宜,搞不好董家此刻正有人二十四小時免費替您看家呢!”任遲諷刺的說。

他太清楚詹厚超的作風了;在他的屍體未被發現之前,他是不會放棄任何可以揪出他的機會的。

所以他相信,董家及任家,甚至於讓他遭“退婚”之恥的周家,此刻八成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視吧!

董國權和他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笑意。“那麼,我還有些事先走了。”臨走前他不忘對任遲說:“你那位朋友的傷勢已穩定下來了,只要休息一段時間就沒問題了,有啥問題的話直接找我。”

“謝謝你!董伯伯。”

目送董國權走了之後,任遲迴過身時,正巧迎上樑家二老疑惑的表情。

“你——不是喪失記憶?”梁鼎均質疑的問。從剛才他和那位醫生交談的情況看來,他正常得很!哪像個喪失記憶的病患?

任遲也不怕被拆穿西洋鏡,他神態自若、理所當然的笑著說:“喪失記憶,難道不能恢復記憶?”

梁鼎均和胡丹冰對望了一眼,他這麼回答也不能說他是錯的;只是這之間總是有那麼些怪怪的,哪裡怪又說不上來,也許是他“恢復”的太快了吧?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悄悄的洩入了房內。

梁果從疼痛中醒來,她的身子才輕輕動了一下,全身骨頭就好像要散了似的。疼痛使她叫了出聲,驚醒了在病床另一端的梁母。

“你醒啦!”胡丹冰慈愛的看著女兒。“開車怎麼開這 麼 快‘炫’‘書’‘網’?長這麼大了,還學不會照顧自己。”她倒了杯溫開水,一湯匙、一湯匙的喂著梁果。

梁果看看這環境,再看看手上插的針管及床頭上的點滴,她大概知道發生啥事及身處何境了。

“對不起!讓您擔心了。”她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