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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份愛,但這些都只能給一個人——任遲。面對其他人的痴情狂愛,她實在無福清受。

她自認與任超群只稱得上是普通朋友,與他見面的次數更是寥寥無幾,他對她的那份狂熱的愛來 自'霸*氣*書*庫'何處,她真的不知道。難道說,雙胞胎兄弟都有這麼一份無法理解的認同?她搖了搖頭,強迫自己莫再胡思亂想。過了一會兒,傳來敲門的聲音。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她順口應了聲:“請進。”

門口出現了滿臉愧疚之意的任超群,他一言不發的立在玄關處望著不遠處的梁果。

她的背影仍舊是那麼美。他想看看她的臉,那張始終令他魂牽夢縈的絕美容顏。

窗外仍是飄著絲絲細雨,而房裡則瀰漫著一股化不開的沉悶。他們兩個就這樣沉默著。數步的距離彷彿是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

許久——

“你——你還好嗎?”任超群向她走了過來,記起今天來的目的。

“我沒事。”她淡淡地回答。

他低著頭有點無法應付這複雜的情緒,一股想哭的衝動油然而生;一想到是他那不顧後果的衝動行為把她弄成這樣,他的情緒便激動不已。

也許她該向他大發一頓脾氣,也許她該打他幾拳出氣……有太多的梁法可以讓他更痛苦。可是,令他痛苦的結果能使她重拾光明嗎?那只是於事無補的幼稚作法!

“果兒,我對你——真的很抱歉。”

她淡然一笑,笑意中有抹掩不住的苦;也許是她不經意的流露,卻令任超群看了更加自責。

如果不是他,她今天也不會如此!天哪!那天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怎會做出如此極端的行為?情場失意所衍生出的恨真的足以毀掉一個人,而他毀掉的卻不是自己,卻是自己最不願傷害的人。

“我知道沒有資格求你原諒我,但是,請你給我機會補償你,好不好?”

補償?他拿什麼補償。

“我的眼睛已經好不了了。”她說到心裡的痛處,淚水終於還是掉了下來。“我是個醫生,有沒有辦法挽回,我心知肚明。即使你所謂的補償是指替我尋求名醫的話,那倒不必了。”

接下來的沉默使梁果明白,他的“補償”果然如她所料。

“我該怎麼幫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執起她的手,說:“求求你告訴我,告訴我——”

他突來的舉動令梁果有些失措。雖然他年長她幾歲,又能叱吒企業界,但是就某些事而言,他仍像是個小孩子。

她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臉,有液體滑過了她的指尖——他哭了!這不像他!

“事情過了,就算了。”她嘆了口氣,心軟了下來。“事情既然已無法彌補,那就別再往後看了,畢竟眼前才是最重要的,你覺得呢?”

“你真的肯原諒我?”

她向他寬容一笑,代替回答。

任遲小心的把一杯剛泡好的茶交到梁果手中。

這個星期日難得大夥兒有空共聚一堂,任家專門接待知心之交的“沁心軒”就成為聚會地點。

“耶!今天好像該到的都到了,不該到的也到了。”陳鑫麟首先開口。

“誰又是不該到的?”董浩天這陣子悶得慌,其他人都各忙各的,只有他一人遊手好閒,他只差沒把自己的頭髮拔下來清數以打發時間,今天難得有“高朋滿座”的機會可以供他耍嘴皮子。

“通常會說這句話的人就是不該到的,所謂‘作賊心虛’嘛!”他這引喻未免有些不當,但卻以此博得滿堂喝彩!

“去你的。”陳鑫麟說。他心想:這小子愈來愈大膽,居然敢在關公面前耍大刀!

最優雅的新娘

111.最優雅的新娘

忽然,冷冰峰開口對任超群說:“喂!看了這幾天的報紙沒有?”

“這幾天,我陪大哥到公司瞭解HTM的業務,沒時間翻看報紙,發生了什麼事嗎?”

“都沒人告訴你嗎?”他望了望在座的諸位。“唉!大家大概怕你難過,所以刻意把事情隱瞞了下來吧!”他故弄玄虛的打住不說。

“發生了啥事?”

“唐劍書被發現陳屍在街頭。”任遲說。

“死的又不只他一個人,陪葬的可多著呢!預估有二十餘人吧?警梁初步研判,大概是幫派械鬥。”董浩天也插上一角,播報新聞。

這些血腥暴力事件一向是女生最討厭聽的,於是在場的女生們便轉移陣地到會心廳去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