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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問道:“天天泡?”

踏雪無痕不答話,彎腰拭了拭水溫。

“其他的事宜我回吩咐玉蕊給你準備好,用過早膳便開始吧。”說完竟頭也不會地走了。

玉蕊歪了歪頭,吶吶得道:“公子今天有點不對勁。”

蝶舞聞言笑起來:“他不是一向如此麼?”

“可是你們昨天……”玉瑞想也不想就嚷起來。

蝶舞猛地想起昨天她看到兩人的樣子,知她誤會,臉還是微微的熱起來,嗔怪道:“臭丫頭,不是你想得那樣。”

玉蕊斜著眼看她,眼神曖昧,蝶舞雖然看不到,還是感覺到她怪異的眼神,只是這種事情越描越黑,她打算放棄解釋。

飯後,蝶舞脫去絲縷,懶懶的坐在泉中發呆,玉蕊聽了踏雪無痕的吩咐將他配置的藥物撒入其中,煙霧繚繞中,蝶舞烏黑順華的黑髮搭在雪白的肩上,兩支纖細的胳膊趴在大理石砌的泉邊,歪頭凝神聽著,這裡,真的是靜極了。

“玉蕊,無痕公子長什麼樣子?”百無聊賴中蝶舞懶懶的問。

“公子?”玉蕊眨了眨眼,放下手中的藥,乾脆直接坐到溫泉旁邊,她支起下巴企圖用最美的詞彙來形容踏雪無痕的模樣:“不是有個詞叫傾國傾城麼,我覺得公子就是傾國傾城。”

蝶舞將頭靠在胳膊上挑了挑眉笑道:“胡話,傾國傾城是用來形容女子的,怎麼會用在男子身上。”

玉蕊似乎並不同意她的說法,歪了歪頭道:“反正玉蕊覺得公子是最好看得男子。”

蝶舞微微怔住,最好看得男子?最好看的男子比得上那個白衣人麼,那樣的人才叫真正傾國傾城吧。

“舞姐姐?”玉蕊見她發怔便試探得叫了聲。

蝶舞回過神笑道:“怎麼了?”

玉蕊擔心地看著她:“舞姐姐你為什麼老是發呆,是不是病了。”說這就將手放在她額上。

蝶舞抓住她的手笑道:“身子骨哪有那麼弱,只是有些閒罷了。”言罷雙手卻被抓住:“那玉蕊能幫姐姐做些什麼麼?玉蕊不要姐姐發呆,姐姐發起呆來,玉蕊……玉蕊心裡會很疼。”說著語氣竟有些哽咽。

一股暖流緩緩湧入心田,彷彿春天來臨般,冰雪融化,盎然春意。

嘆了口氣,蝶舞回握著她的手:“我莫蝶舞何德何能,上天能讓我今生遇上你,有玉蕊在,就是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