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無依無靠,可就靠您了………”說到動情處竟抹袖哭了起來。紅衣女子也拭了拭淚,滿臉委屈得看著男子。
“醜奴,你可知罪?”那男子把玩著手上的玉杯漫不經心的問道。
“相爺嚴重了,小女子何德何能能讓表小姐青睞,無憑無證就去搜人,而且行事極快,想必早已成竹在胸,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第一種可能,就是。”蝶舞頓了頓掃了一眼李嫂,李嫂被她這一掃只覺墜入冰底,寒冷徹骨。心想這醜奴何時變得如此厲害,暗暗地擦了擦汗才聽她說。
“李嫂惡意陷害,將簪子趁我不再時放進我包袱裡,然後帶人來搜當然人贓俱獲。”蝶舞有意無意的瞟了瞟表小姐,果然看她滿臉怒色。
“你胡說,你這個醜陋下賤的奴婢,竟然如此大不敬,李嫂把我從小帶大,豈是你能誣陷的,好大膽子。”說話間她以衝了下來,對著蝶舞臉上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蝶舞白嫩的臉頰上就留下五個掌印,蝶舞沒想到她會如此潑辣,捂住火辣辣的臉頰怒極反手便還了回去。“啪”這一次眾人都愣住了,萬萬沒想到蝶舞會打表小姐,對她又是憐憫又是輕蔑,只有剛才那漢子著急的看著,手足無措。
紅衣女子的臉頰上也是紅紅的一片,想是不會以為蝶舞打她,誰知蝶舞膽子這麼大,臉上頓時氣得發紫,紅色加上紫色,表小姐頓上頓時五顏六色成了天然的調色盤。蝶舞冷冷得看著她,心中暗自好笑。
那女子惱羞成怒的站在那裡,旁邊的李嫂突然撲向蝶舞又撕又咬,蝶舞被她一鬧無從招架,只能半推半就,幾番推攘,蝶舞已是衣衫零亂,衣服上也撕開幾個口子,露出白嫩肌膚,只聽斯的一聲,一隻袖子已被撕了下來,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漢子終於看不下去,忙撤開李嫂,那李嫂還要鬧,忽聽得相爺喊了聲“夠了!”這才停下。
這時的蝶舞髮髻已被扯下,青絲微揚,垂直肩下,蓮花般的玉顏因隱藏在髮間欲語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