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麗,安全域性那邊怎麼樣?”抬頭看看平時最穩健的雅麗,一板一眼的收拾東西,沒有慌亂的神色,關鍵時刻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心裡素質,如果非非能像她,會好很多。
“主要的人員都在這兒,但是沒有什麼情況,Nahum一家看不出異常,我們一直在跟。”
“Bluma出現過嗎?”
搖搖頭,雅麗把特殊時期需要的物資放在一樓最方便的地方。
話到這裡,天放拉著明放給大家準備午餐,秦牧、朝綱和讓上了二樓的辦公室,討論老城的事情。
快到午飯時,好不容易一個人,給她發了條資訊,只有四個字“安全到了。”
她並沒有馬上回,等了一會兒,樓下開飯了,Samir上來叫,猶豫了一下,還是下樓吃飯了。
剛剛拿起筷子,鈴聲響了,知道是她的訊息,當著大家不好回,只是關了聲音放回桌上,繼續吃飯。
“參贊,Zusa現在在哪兒?她的傷好了嗎?”Samir還是禁不住關心。
“她很好,在海法養傷,過些日子回使館。”
“我以為在埃拉特,出院的時候……”
“沒有,她在海法。”打斷Samir的話,正好雅麗給她碗裡添菜。
幾個人心裡幾個心思。送走莊非的時候,打了幾層的保護,就是為了安全。方案几度變更,從南方的埃拉特,北方的納哈里亞,最後送她去的卻是海法。
每個人都知道方案的一部分,又不知道下一刻要執行的是什麼,最後的決定是那天早上從使館傳來的。
手機又響了,是朝綱的,看著他到門邊接聽,說的是法語。
讓放下筷子,眼前是空曠的飯店一層,門外有陽光,心裡想的卻是黎明時她送出門的樣子,寧可是她睡著默默離開,好過分離後這麼難受的回憶。
聽著朝綱講電話,耳邊是告別時她囑咐的話。她起得很早,眼睛還是紅的。
朝綱回過身,臉色極差,大家不約而同望過去。
“怎麼?”
“哈馬斯動手了,特拉維夫十幾分鍾前發生一起自殺式襲擊。”
刀片滑破臉頰的感覺又來了,只是這次更疼幾分,“還有嗎?”
“半小時前……”
話說了一半,Itzhak跌跌撞撞從門外進來,甩掉手裡的頭盔,直奔桌邊。
“老城和新城封鎖了,哈馬斯……參贊,你回來了!”
“等一下,讓朝綱把話說完。”打斷Itzhak,僵在位子上,看著自己的手機不停的閃動。
拿起來放到耳邊,是公使。
“讓,埃拉特出事了,有社裡的記者受傷,那邊需要儘快轉移,我已經派人通知了。你們代辦處所有事都先停下,大家不要草率的動,耶路撒冷應該是最危險的,你們……”
公使的話還沒交代完,卻沒心思聽,只想知道朝綱說到一半的話。
“半小時前怎麼了?”站起來,手心發麻。
“半小時前發生了恐怖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