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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就做對了嗎?就說了那麼一句我愛你所以才瞞著,就可以了嗎?自私的不都是男人……”

從避風塘出來,我就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路邊,看著馬路上的車來車往和人行道上的人來人往,看著路邊光禿禿的樹木,還有冬天的枯燥,看的我很心慌。我想起馮小北凌亂不堪的車子,想起馮小北在派出所暴怒的言語,想起小由失去很多表情的光潔如玉的面頰,還有剪犖犖72變的髮型。

我們看別人,看的都夠通透,別人的前面和後面,我們都能看到,即使別人不讓看,我們可以自己繞著人家看,一定要看透了才滿足;我們看自己,怎麼看都是前面,我們的背面躲在了眼睛的後面,怎麼繞,都是在後面。

我很想笑。

十年前追求完美,近乎苛刻,十年後才發現,當初最不完美的那個人,其實是自己。

翡翠藍

夭夭終於知道我是如何暗示的馮小北,差點兒跟我絕交,我忍了好久,終於沒有把強子告訴我的話告訴夭夭,因為我不想讓追求完美和高境界的夭夭知道,她的愛情就是等著另外一個女人慢慢死去。不管安雅到底是如何接著愛情的名義欺騙了馮小北,但在夭夭,要一個女人死掉之後才能獲得愛情,怎麼迴轉都是太殘忍。

這個話,就算要說,也得由馮小北來說,而不是由我來說。

木易纏著小諾,小諾煩躁的找我喝酒,酒館不大,但夠熱鬧,吆五喝六的男人,碰撞在一起的啤酒杯,象興奮劑。

愛情是半輩子,朋友是一輩子,但要論刻骨銘心,半輩子要比一輩子更長。

我看著小諾的眼睛:“愛情的機會不多,我和你的交情,還沒到在身上插滿刀子的地步。”

小諾喝了一大口冰冷的啤酒,臉色緋紅:“其實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我笑,花生米做酒咬,一直都很棒,酒咬其實就是酒餚,男人喝酒不這麼說,等同於喝酒時候咬著的東西,我很喜歡這個稱呼。

“我們去廣州前那天晚上,我知道你為什麼哭,你的眼淚就,落在我的臉上,我什麼都知道,只是我不想說。”小諾自顧自的喝著酒。

我有點兒心慌,依舊若無其事的吃著花生米:“你知道什麼?”

小諾醉醺醺,抬頭看向我的眼睛:“我知道左手被許小壞拽進房間再也沒出來過,我知道你在陽臺上哭了很久,我還知道,其實你和左手……”

酒館兒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