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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緊緊地關了門。

君非寧頗無趣地摸摸鼻子,轉身望見自旁經過的葉曙,趕忙上前拉著他問:“這是怎的了?”

“回皇上,草民不知。”語畢,葉曙頭上已捱了一記爆栗子,摸著頭委屈地看著君非寧。

“你個死小子再裝!再裝朕就給你封官讓你入太醫院!”

葉曙偷偷地橫了他一眼,老老實實道:“常遠回來了。”

常遠回來了?他不是跟著秦箏去了西邊嗎,怎麼突然回來了?再說就算是他回來了也不至於讓整個王府跟黑了天似的呀。

“他倆回來了是好事啊,你們怎麼都耷拉了?”

“不是他倆,是他!”葉曙想起早間的一幕,再看看緊閉的書房門,上前一步對君非寧悄悄說道:“只有常遠,秦箏沒回來。”

君非寧一愣,沒太明白他的意思,剛要發問又被葉曙制止。

“唉,反正就是一大清早,王爺前腳剛上朝,後腳常遠就回來了,一進門就問秦箏回來沒有。我爹問了才知道秦箏和他賭氣,跑回來了。可是他在後面一路追趕卻找不到。派了人出去尋也尋不著,就這麼把她給丟了。”葉曙嘆口氣,滿是無奈地道:“你說王爺知道這事之後會是什麼反應?我估摸著王府的這天,怎麼也得陰上十天半個月。要是秦箏再出個什麼好歹……”

“閉嘴,再說就讓你入太醫院!”君非寧一句話就將葉曙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甩了袖子轉身就走:“有了訊息跟朕說一聲。”

老老實實痛痛快快地應了,葉曙對著君非寧挺拔的背影用力地做個鬼臉。就會威脅他,每次都威脅他說要封了官職宣他入太醫院。明知道他討厭入宮更討厭太醫院那個地方,還這麼嚇他,卑鄙!他腹誹一番,又看看左右無人,然後悄悄地靠近書房門口,輕輕地將耳朵貼在門上。

書房中很靜,墨臨淵也未如眾人猜想般大發雷霆。他靜靜地聽著常遠略有些焦急地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甚至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只淡淡地道:“你一路回來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常遠和葉昭青都沒有料到墨臨淵對於秦箏的失蹤竟然如此無動於衷,皆頗為意外地和不解地看著他。墨臨淵也不解釋,只是自顧自將面前的軍件文書翻開,細細批閱著。

書房裡早早地點了炭爐烘著,淡淡的荷香一如既往地幽幽燃著,銀質的魚紋香爐被秦箏淘氣地用硃筆點了睛,放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只有上方一縷青煙嫋嫋,妖妖嬈嬈地盤旋又散去,讓人覺得無端地安心和沉靜。

二人互視一眼,都不明白墨臨淵此舉的用意,葉昭青剛要開口發問,只見墨臨淵將筆於一旁架了,抬頭望著二人道:“她已經大了,我們總不能如此護著她一生。她又有功夫,想要自保當是不在話下,何須如此擔心?”他右手不著痕跡地在後腰處緩緩揉捏著,被眼尖的葉昭青看見,上前伸手替他按摩著,不輕不重的力道讓墨臨淵'炫'舒'書'服'網'地長吁一口氣,“就算她真的碰上了什麼麻煩事兒……也是活該。”

言至此,常遠這才明白,墨臨淵這是生著氣呢,心中遂一喜,抬頭迎上葉昭青遞來的眼神,對墨臨淵道:“如此,便全聽王爺吩咐,常遠先告辭了。”

“府中尚有空房,常先生便無需另尋住處了。”

常遠不言,只是輕輕地應了,轉身離開。

葉昭青悄悄地觀察著墨臨淵的表情,試探地問:“王爺,要不要派人出去找找她?”

“不必。她既然願意自己走便讓她走個夠。”

見著他有些生氣,葉昭青也不敢再火上澆油,只默默專注於手上的動作,感覺到墨臨淵腰間的肌肉慢慢放鬆下來,這才將先前摘下的護腰替他重新縛好。

這護腰是秦箏親手縫製,針腳有大有小,有松有緊,摸上去凹凸不平,邊角處更是坑坑窪窪。這樣的針線活放到哪裡都是要被人笑話的,可偏偏墨臨淵寶貝的緊,連同那護腕一起不準旁人動,便是日常的清洗也是自己動手。他曾見過一次,墨臨淵打一盆水將護腰護腕浸溼了,雙手輕輕揉搓擦洗,然後在靠近炭爐的桌上平整地攤開晾著。

其實過了這些日子,護腰護腕中的藥草早已沒了原先的功效。他曾提出要換一下內芯,卻被墨臨淵拒絕了。當時他只是輕輕地搖搖頭,可是葉昭青卻感覺墨臨淵是那樣堅決,讓他無法再多說一句。

對待這死物尚且如此要緊,如今秦箏這大活人不知所蹤,墨臨淵怎麼可能真如表現出來這般無動於衷?山雨欲來風滿樓,恐怕接下來的幾日都不會過的輕鬆了。葉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