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找到另一部分便可重新領導暗門。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後來沒多久,便傳來了他遇害的訊息。”常遠自回憶中抽離,眨了眨眼將目中水汽隱去,抬頭看著面前的秦箏道:“那另一部分,便是你頸上的玉墜子。”
“暗門……我爹是……”
“暗門曾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門派,以買賣訊息為業,你爹便是門主。”他等待著秦箏的反應,見她只是微微蹙了眉頭,又繼續道:“可是後來不知出了什麼變故,暗門的人受到剿殺,便漸漸散了,你爹恐怕也是因此事而丟了性命。現如今只餘不多的幾名門徒在暗中與我聯絡著。”
“常大哥,你也是……”
“是,我也是暗門中人。”他微微拉開衣領,將肩頭露出來,那上面一朵曇花炫然綻放,“每個人的身上都有這樣一個印記。”
這曇花,秦箏是如此熟悉。
多少年前,她還頑皮不懂事的時候,總喜歡撩開孃親的髮絲端詳這朵盛開在她頸後的曇花。她常常纏著孃親給她講這朵花的故事,可是孃親總是對她笑而不語,時間久了她便也忘了追究,只是欣賞著那花兒的姿態。
原來,這便是暗門的圖騰。
“秦箏,雖然我答應你爹要將這暗門之物復原,但是我相信對他來說,你比一切都重要,所以若你不願接下這一切,那我便不會勉強你。”常遠拍拍她的肩膀,感覺到她不復之前的緊張。
“常大哥,我爹給你的那塊碎玉,能不能給我看看?”
常遠有些猶豫,可是秦箏的目光緊緊地黏在他的身上,不容他有絲毫地躲閃和迴避。二人都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兒,常遠才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重重地點點頭。他彎下腰,自秦箏的靴中取出她慣常帶著的匕首,在燭火上反覆地烤了烤,直到有些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