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們便要做好準備接受他的還擊。
看著那穿著桃紅裙褂的秦箏,墨臨淵有一瞬間的怔愣,隨即便對她的不同尋常瞭然於胸。
“好看嗎?”她盈盈笑著將手中的湯藥遞給墨臨淵,眨著眼睛等著他的回答。
將藥一飲而盡,墨臨淵舔了舔唇角,由衷地誇道:“好看。”
是真的好看。她的膚色本就偏白,被那豔麗的顏色一襯,整個人都亮了起來,纖細的身材裹在那精緻的衣料中,簡單不失華貴的式樣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婉約和柔情。那月白色的牡丹花盛開在她的胸前,被晃動的燭影一照好似花瓣被風拂過,彷彿能夠嗅到馥郁的芬芳。
“嗯,我想著總得穿上讓你瞧瞧,等離開了這兒,我可不穿這麼鮮亮的衣裳。”她小心地藏起話語間的不捨和失望,故作輕鬆地打趣道:“你手藝真好。”
“比某人好些罷了。”墨臨淵不願拂她的意,順著她的話開著玩笑,“不過是多虧了穿它的人好看。”
“你知道便好!”她又倒了一杯水給墨臨淵漱口,隨後學著那風塵女子的樣子湊在他跟前,“奴家伺候公子歇息……”
“你這丫頭,何時學了這些烏七八糟的?”墨臨淵語帶嗔怪,卻就著她的幫助緩緩躺下。
沒問她為何不復先前的失落和沮喪,墨臨淵知道今夜是他們最後這樣輕鬆地面對彼此,所以他寵溺地陪著她笑陪著她鬧,不去想之前和之後的種種。他那樣小心翼翼地維護著秦箏的好心情,哪怕知道這樣的輕鬆是她裝出來的。
秦箏乖巧地上床躺在他的身側,伏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漸漸沉穩的呼吸聲,卻沒有如往常一樣隨之入眠。她輕輕地推了下墨臨淵的胳膊,又趴在他耳畔喚了幾聲,見他毫無反應,不放心地點了他的昏穴,這才輕輕起身。
沒錯,她在墨臨淵的藥湯中動了手腳,將那鎮靜安眠的藥加大了劑量。此時藥效發揮,秦箏又點了穴,床上人已然睡得不省人事。
這幾日的美好像是偷來的幸福,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終歸是留不住的。只是這短暫的美好卻讓她食髓知味變得貪心起來,她想要更多地擁有他。
她愛憐地伸手撫著墨臨淵臉上的輪廓,閉著眼睛體會指尖的感受。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唇瓣,這是個好看的男人,是個好看的,讓她心動的男人。長久以來,她一直盼望著能有一天將她夢中的美好實現,而今夜,她終將圓夢。
這是林遠和林夫人的最後一夜,卻是她秦箏生命中的第一夜。這一夜,她強迫自己不去想是不是曾經有另一個女人如自己這般對待他,她只想著,自己這朵含苞待放了十七年的花,將在今夜,為墨臨淵綻出最嬌豔的姿容。
可是想歸想,做歸做。雖說自軍中那些滿口葷腔的男人處聽了不少這種事情,也知道這男女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真的要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呈上的時候,她還是有些膽怯的。
細長的手指試探著勾開裙褂的搭扣,那華麗的衣裳柔軟地自她身上滑落,露出那光潤潔白的後背和肩頭那猙獰醜陋的疤痕。她輕輕地放低了身子,任由自己的身軀覆上墨臨淵的身體。他的衣裳摩擦著秦箏細膩的肌膚,晚間寒冷的微風在撫過她身體的時候激起一陣戰慄。
以口唇取代了手上的動作,秦箏輕輕地**著他的眉眼,甚至頑皮地在他的鼻尖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然後對著那粉紅的痕跡兀自笑得開心。伸手捋順他頰邊的髮絲,秦箏將墨臨淵的唇瓣淺淺地含在口中,隨即不滿足地想要更多。她試探著伸出小舌潛入他口中,由淺入深地逗弄著他沉睡的舌,直到有些透不過氣,這才不舍地離開那甜美溼潤,伏在墨臨淵頸側大口喘氣。
他仍然睡著,對於秦箏的行為毫無反應。可是她不在乎墨臨淵的無法回應,伸手撩開他的衣襟,然後對那有著傷疤的胸膛發起了進攻。
她早就知道墨臨淵的胸膛寬厚,因為她曾無數次地靠在這裡。可是這卻是第一次她用手和唇這樣毫無阻隔地感受那細密緊緻如綢緞般的肌膚。秦箏貪婪地一寸寸吻著他起伏的胸口,甚至連他的那兩點殷紅也被她含在口中嘬到發硬挺/立。
秦箏只覺得有些熱,卻不曾察覺自己的身體此時已經泛起桃紅,那淺粉的肚兜再也遮不住那兩點凸起。原本有些發涼的身子此時自內向外湧起一陣陣潮熱,那熱浪化作奔騰的河流一股腦地向下衝撞著她的小腹。
一路向下,秦箏經過墨臨淵那原本平坦結實,如今卻有些鬆軟的腹部,心中一陣陣地難過,心疼地撫摸著親吻著。看著他凌亂的上衣和略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