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他吐掉吸管,擲地有聲地說。
徐曼儂立刻果斷地蹲下身去,一隻手捉住了他的右腿,低下頭去就要湊嘴去舔他的腳。趙起反而大吃一驚,慌亂地用左腳將她踢開,然後翻身下椅,站在了甲板上。
徐曼儂冷不防被他一踢,整個人往後仰,已經跌坐在了甲板上。她有些納悶,抬頭朝他看了過去,陽光刺眼,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為了他,還真是什麼犧牲都做得出啊!”他在她面前蹲下來,對她冷嘲熱諷說:“你這個樣子真讓人覺得噁心!”
說完,他迅速站起身來,好像和她多呆一秒都覺得是一種侮辱一般,重重地踏著腳步往船艙內走去。
徐曼儂也不顧他的奚落輕視,扭頭大聲問他:“那你原諒我了嗎?”
趙起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在與白寶香擦肩而過的時候朝她輕輕點了點頭。
情敵的首次正面交鋒
正午時分,喬墨軒悠悠醒轉。
鄭鬱守在床畔,見他醒來頓時欣喜若狂。趕緊問他感覺如何了,殷勤地替他倒了水喝。
喬墨軒的右手不方便,只能用左手持杯子喝水。他向她道了謝,又四下張望了一番,臉上充滿隱憂之色。
“怎麼沒有看到曼儂?”他緊張兮兮地問:“趙起沒有為難她吧?”
鄭鬱心裡一沉,苦澀漫無邊際地散發開來。他都不問一下她的情況,也不關心他自己的身體狀況,而是一開口就打聽徐曼儂,對她的處境充滿擔心。
“喬大哥,你多慮了。”鄭鬱口氣不佳:“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對趙起是什麼樣的存在,想盡辦法討她歡心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為難她呢?你還是擔心自己吧!”
“小鬱你怎麼了?”喬墨軒不明所以地看著她,“說話陰陽怪氣的。”他掀被起床,說:“我去找她!”
“不用找了!”趙起推開房門,現身進來,用不容辯駁的語氣說:“怎麼,你準備用你受傷的樣子去博取她的同情嗎?啊,我忘了,打溫情牌一向都是喬總慣用的伎倆嘛!”
“姓趙的,你胡說八道什麼?”鄭鬱按捺不住,挺身站了出來,氣勢洶洶地嚷嚷開來:“明明是你把我喬大哥弄傷的,還在這裡說風涼話!只會暗地裡玩陰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我們打一架好了!”
“哦,喬總長進了,現在要一個女人來替你出頭了!”趙起輕蔑地看了一眼鄭鬱,不無諷刺地說。
“你也可以找個女人來替你出頭!”喬墨軒並不氣惱,伸手拉了拉鄭鬱示意她退下,同時很有風度地說。
“我怎麼比得上喬總的魅力呢?”趙起冷哼一聲,更加挖苦說:“怎麼,你要找徐曼儂,就是想找她來替你打抱不平的嗎?那麼我就奉勸你打消這個念頭,因為她現在所有的時間都是屬於我的,沒有我的同意,她是不會見你的。你有什麼話想和她說的,告訴我,我替你轉達就好了。”
“什麼叫她所有時間都是屬於你的?”喬墨軒頓時臉色一沉,質疑出聲:“她受僱於你,只是替你做事罷了,難道還沒有行動自由了?你這是變相的軟禁!”
“好吧,你如果硬要給我安上這個罪名,我也不打算反駁了。”趙起聳肩表示無所謂,同時手指向窗戶外面說:“不過,你要搞清楚,你現在站在我的地盤上,我想要把你整死根本不費吹灰之力。怎麼樣,你想試試看嗎?”
“怎麼,你想殺人滅口嗎?”喬墨軒臉上微慍,提高了嗓音問。
“我滅什麼口?喬總你這是莫須有之罪啊。”趙起一臉不以為然,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再說,喬總會那麼傻到明知道我要滅你的口你還自動送上門來嗎?你也不要故作正派了,喬總這麼大費周章地潛入我的私人遊輪上,無非就是想趁機奪取我費心取得的勞動成果是吧?”
“趙總,你把話說反了吧?”喬墨軒反駁說:“徐曼儂是我先找到的,你卻設計將她拐走,到底是誰奪取了誰的勞動成果?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當年令尊竊取了別人的勞動成果卻理直氣壯地據為己有,如今你的所作所為還真有乃父之風啊!”
“喬總,說話要有證據喲!”趙起臉上微微變色,但很快就恢復鎮定自若,說:“第一,我並沒有‘拐’徐曼儂,我們是經過談判協商好後她自願跟我走的;第二,你質疑我就算了,為什麼一定要拉上我的父親?你這是無中生有的誹謗哦!”
“是不是誹謗我相信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喬墨軒針鋒相對:“請你把徐曼儂叫過來,我要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