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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謝謝你白姐姐!”徐曼儂由衷地說道:“這個船上,只有白姐姐你一個人是好人!”

白寶香微微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不用謝,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所在。而且,如果沒有趙總的旨意,我什麼也做不了。”

徐曼儂張了張嘴,到底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目送著她離開了房間。然後,她自己又找了張椅子,坐在床頭傻傻地看著喬墨軒。

時光好像又回到了最初那個夜晚,她用花香迷昏了喬墨軒,然後坐在小凳子上觀察他的時候。是不是從那時候起,他英俊的臉龐,就早已深深烙在了她心底深處再難磨滅?

友然給她送早餐來的時候,只見徐曼儂手託著腮,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雙眼半合著,腦袋迅速垂了下去,看似馬上要趴在床上睡去的樣子,但她卻彷彿意識到什麼一樣,幾乎是馬上又坐直了身子。

心上人就在眼前,正躺在她的床上,奈何她只能看不能碰,看人家睡得那麼香,連帶地把她的瞌睡蟲也勾出來了。

友然用托盤推了推她,徐曼儂立即驚醒過來,一臉茫然地看著來人。看見他手中的東西,驀然驚覺一直這麼的折騰早飯還沒吃呢。

友然把托盤放在桌上,語氣中頗有微詞。他說:“趙總生了很大的氣你知不知道?他本來是想和你一起吃早餐的,不過,他說沒胃口不想吃,但囑咐我說無論如何,要看著你把早餐吃完。”

“你放下吧,我一會兒自己會吃的。”徐曼儂也不理會他話中的意思,極不耐煩地揮手說道。

“那你慢用。半小時後我來收餐具。”友然垂下手,向她輕輕點頭示意,轉身走了出去。

徐曼儂看了一眼托盤中的健康早餐,心想著喬墨軒現在受了傷,正應該好好調理一下,她便忍著不吃,專等著他醒過來留給他吃。

想起白寶香說的話,她起身用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似乎有點熱度,於是趕緊取了溫度計塞進他嘴裡。

為誰而心痛?(一)

半小時後,有人來取餐具。徐曼儂這回是真的趴在床上睡著了,她自然也看不到來人是誰了。

來人並不是友然,而是趙起。

他進房門看到徐曼儂被鳩佔鵲巢只能趴在床沿邊睡覺,再看一眼桌上的早餐絲毫未動,他臉上本就陰鬱的表情更冷凝了一點,之前才安撫過自己要冷靜的心緒立即又翻湧起來。

“喂!”趙起伸手推了推睡得正香的徐曼儂。她幾乎是立即抬起頭來,雙眼朝床著望了過去,喜出望外地說道:“喬大哥,你醒了嗎?”

喬墨軒仍然在熟睡中,依稀可以聽見他均勻綿長的呼吸聲。徐曼儂的笑臉立即垮了下來,轉頭瞥了趙起一眼,硬梆梆地說:“你來幹什麼?”

“你管我幹什麼?”趙起心頭堵著的一股氣還沒下去,說話聲中也自然也帶著嗆聲:“這艘船是我的,我想去哪裡便去哪裡,想幹什麼便幹什麼。”

徐曼儂無可辯駁,只得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隨即便甩過臉不看他,一副“你說得有理,悉隨尊便”的樣子。

她的冷漠與刻意疏遠顯然刺激到了他,趙起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面對著他。

“徐曼儂,我看我真是太慣著你了,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你到底想怎樣?”

趙起的臉因憤怒而變得扭曲起來,雙眼突出,那樣子似乎想要把人生吞活剝一般。

徐曼儂只覺得一股大力襲擊在她下頜處,她疼得直吸氣,眼淚在眼圈中直打轉,但她仍是倔強地盯著他,不呼痛,不求饒,一副大無畏的模樣。

“你……飯也不好好吃,覺也不好好睡,你是故意這樣做來懲罰我的嗎?”看著她極力隱忍的樣子,他又有些心疼了,箝制住她的手也漸漸地鬆開來,臉部的線條逐漸柔和,語調中惱怒與無奈糾纏交雜。

徐曼儂眼中的淚水卻因他手中的力道鬆開而驟然滾落,她伸手輕輕揉了揉被他捏痛的下巴,臉上帶著深惡痛絕的表情,嗤之以鼻地反駁說:“我有沒有好好吃飯睡覺,關你什麼事?還有,你慣著我的方式就是剪我的頭髮、打我耳光、捏我下巴還有把我喬大哥弄得傷痕累累昏迷不醒嗎?”

他就知道,她一定會對他剪她的頭髮一事耿耿於懷,這是工作所需沒有商量餘地倒也罷了。打她耳光捏她下巴那是為什麼她不知道嗎?什麼叫愛之深責之切她不明白嗎?如果不是她一再地違拗他、如果她不是那麼沒心沒肺的、如果不是他意難平的話,他又怎麼會捨得動手?即使動了手他都覺得不解氣,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