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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會議過後,那群人行動很快,第二天一早,每個人都交出了支援力量,這群人便在碼頭集合,等待進一步行動的指示。他們預先被告知了,不準干涉車裡面的人的行動,所以,舒暢他們整天沒有下車,他們也不敢敲門詢問對方是否需要進食。
車裡的三人,圖拉姆口味特殊,菜餚對他來說不過是為了品嚐味道的需要,就如糖果對於小孩一樣,所以興奮起來的他沒有吃飯的需要。
而馬薩諸斯過了那麼久的隱居,待在阿拉斯加荒僻的冰原,為了適應生活,他早已養成了三天不吃飯,吃飯管三天的進食規律,所以對幾頓不吃沒什麼感覺。
舒暢是個挑剔的人,他對快餐之類的垃圾食品不感興趣,而體能特殊的他也不需要像常人那樣一天三頓飯規律性的進食,考慮到晚上還有一頓“盛宴”在等著他,所以他寧肯餓著也不吃粗虐的食物。
看到舒暢拒絕了他呈上的食物,那名警衛以為車廂裡有完善的食物,所以舒暢他們三個才不下車進食。他沒有進一步堅持,只是謙卑的鞠了個躬,端著餐盤去找同伴。
街尾處又駛來了一列長長車隊,這是那位戴牛頭人面具的隱藏者親自趕來了。按照約定,他處理好家庭事務後,將與那位戴美杜莎面具的人一起參加舒暢的後續行動。
天色還亮著,冬日的夕陽下,那人戴著一副厚厚的大毛巾,大衣的領子高聳著,走向汽車,先下車的保鏢替他撐起了一張傘,引著他走近舒暢的身邊。
天空很晴朗,光線並不強烈,在這樣的天氣下打著一頂黑傘,似乎很怪異,但在紐約芝加哥這就並不怪異,因為保鏢撐的那把雨傘是丹麥防彈布做的傘面。
防彈雨傘是保鏢經常性的裝備,自八十年代末期,它便開始在西方上流社會流行,從那時起,富豪的保鏢不撐一把防彈雨傘進行貼身保護,彼此見面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這種防彈布雨傘並不能阻擋狙擊步槍子彈的,但由於狙擊步槍多在遠處射擊,子彈要在空中飛行數秒之久,有這頂雨傘存在,傘下人的活動被遮擋住,在數秒的時間裡,傘下人數秒的移動足以讓子彈射偏,所以,從理論上,它也能間接阻止狙擊手的刺殺。
那群潛伏者終日就在研究這個刺殺技術,自然對自己的保護措施非常完善。此外,防彈雨傘的出現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阻擋視野——射手的視野、監視者的視野……以及對面舒暢的視野。
現在,這位牛頭面具人雖然沒帶面具,但他的面部隱藏在黑傘下,他用鼻音很重的聲音詢問:“都準備好了?”
舒暢點點頭。他知道對方的臉隱藏在傘下,根本看不清自己的點頭動作,所以也沒在意對方的回答,便接著敲敲車廂門,等車內傳出回應的聲音,他將車廂門拉開了一條小縫,說:“請!”
孤島行動原先的行動計劃是,在那群人長途旅行結束後,抵達港口的當天便發起突擊行動,殺死吉密魑人的跟隨者,毀掉他們藏身的棺木。
大帆船時代,從倫敦航行到紐約需要九天時間。在船上空間狹小,珍貴的船員又不能當作食物讓那群吉密魑人享用,所以,經過漫長的長途旅行,那群吉密魑人因為長久未曾進食,正處於虛弱狀態,他們不得不依靠普通人的幫助,將他們運回宅邸,而後透過休息和進食,再慢慢恢復體力。
這群潛伏者的行動計劃是在吉密魑人登岸的時候發起襲擊,殺死所有運送人員,然後乘著對方無力從藏身的棺木中爬出來,將這些棺木譭棄,令這群最擅於偽裝的氏族無路可逃,無處可藏,徹底的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人海當中。
潛伏者們一直為這一行動準備著,他們計劃周詳,並將這計劃不停的完善,經過了數百年的修訂,這一計劃完美的幾乎找不出瑕疵。恰好那群制裁者竟也採用相同線路進入紐約,舒暢便懶得另外製定襲擊計劃,只不過行動者被舒暢換了。
此時,偵察機已飛離貨輪上空,由於擔心貨輪人員發覺,偵察機飛的很高,只在油輪上面一次次掠過貨輪上空,用紅外線攝像儀拍攝著甲板上的情景。
偵察機所攜帶的紅外線攝像儀功率不大,無法探查船窗內的情景,圖拉姆已調動紅外線微薄探測衛星,正一層層的掃描船窗內的情景。隨著探測的深入,船窗內的結構逐漸呈現在面前。
這艘船很怪異,說油輪它不全是油輪,還裝著三分之一艙的貨物。除此之外,底艙三分之二全裹著厚厚的原油層,原油層非常吸收微波與紅外線波,所有的探測努力抵達原油層表面便全部終止了。圖拉姆將貨艙翻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