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道:老丈客氣,草藥是小生熬製,只是這秘方卻是我家夫人所寫,若是老丈要感謝,還是謝過我家夫人吧!一旁的白素貞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這種事情她見得多了,一般這種情況,之後就是患者哭天搶地的謝恩,即便對於修行千年的她,實在有些厭煩了。
老者扭頭看了一眼白素貞,點頭笑了一下,又轉過頭來,看著許仙,那邊的白素貞臉色微變,雖然她不認為可以禍亂蒼生,但是也是姿容不錯,老者卻連看不都多看一眼,莫非這老人有什麼不凡?白素貞有些不放心,神念掃過,老者身上沒有絲毫的法力,可是身上有很多傷疤,打槍棍棒,什麼都有,可見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或許正是因為這個,才不對女色起意吧!白素貞這樣想。
老者笑道:小哥,老朽與你直言,我可是身無分文,我也知道自己染了屍毒,九死一生,能得小哥夫婦醫好,實在是厚恩,但是卻付不得診金,不知小哥怎麼打算?許仙臉色微變,笑道:老丈多慮了,既然付不得診金,日後老丈有了金銀,再還便是,不必介懷!許仙剛說完,後堂小青走過來,看了老者一眼,略微帶著些厭惡,哼道:你這老頭,既然沒錢付診金,那就在我家為奴三年,等你還了診金,再放你離去!許仙與白素貞都瞪了小青一眼,惱她說話不知輕重。
老者呵呵一笑,也不以為杵,‘老朽這把老骨頭,怕是經不得折騰,不過老朽學得些相術,不知小哥想不想試試?’許仙想著閒聊也是無事,便伸出右手,‘那就勞煩老丈為小生看看命數!’
老者看著那張潔白如玉的手掌,眼神一閃,憑著許仙,斷不會將身體保養這麼好,如此只能證明白素貞一直度元氣給他,好讓他能在百年後追求仙道,加上耗費法力救治病人,還懷有身孕,恐怕如今的白素貞已經不是法海的對手了。
老者將許仙手掌推回去,笑道:小哥的命數老朽看不明白,恐怕讓小哥失望了。那邊的小青眼神一閃,露出一絲不屑。許仙笑道:哦,那不知老丈可看出了什麼,不妨說來聽聽。老者點頭道:小哥也該知道,這世間有仙道一途,小哥的命數不明,怕是日後要成仙問道,追求長生路!一旁的白素貞與小青都面色大變,站起身來。
老者站起身,扭頭離去,話語傳來,‘不過小哥近期便有一場劫難,還請小心啊!’說完,人就走到了門口,一步就可以踏出去,小青眼神一動,右手一指,想讓老者跌一跤,誰知那老者徑自跨過去,白素貞連忙躬身道:小輩無禮,還望前輩勿怪!只是抬頭看時,老者早已不見。許仙卻是身上閃著淡淡的青光,只聽到老者走之前說他有一劫。
不知為何,許仙竟然有警醒前世的趨勢,白素貞小青將動盪的法力壓下,許仙醒轉,還不明所以,問那個老者去了哪裡,兩人對視一眼,都不作答,直言那老者是位高人,也許來日能再相見。
過了幾個月,白素貞已經待產之際,法海突然出手,將許仙收進了金山寺,讓他剃度出家,白素貞與小青上去說理,法海根本不聽,小青怒極,跟他打起來,被法海以缽盂鎮壓,打成重傷,白素貞看出來法海早有準備,不顧身子,持了寶劍殺去,當然也不是對手,還差點打死腹中胎兒。
兩人無法,只能以法術移來滔天大水,要水淹金山寺,逼迫法海就範,法海早就等著她們觸犯天條,當即出手,以缽盂鎮壓,揮動雷峰塔,要將她們鎮壓在裡面,這雷峰塔乃是他自己本命法寶,法力運轉,歡喜禪光掃來,白素貞識破歡喜禪光,知道法海怕是早就盯著兩人元陰,連忙將小青推出去,自己被收入雷峰塔。
法海雖然遺憾,但也不敢耽誤時機,以缽盂護持,自己鑽進雷峰塔,歡喜禪光散發,朝著白素貞捲去,原本法力就不濟,現在還有孕在身,純陰法力被卷出,法海連忙煉化,過了幾日,白素貞身子虛弱被扔了出去,她剛一出得雷峰塔,腹中一道幽光閃現,鑽進輪迴中。
幽光遁出,白素貞眼神黯淡,知道她的孩兒已經沒了,下面看著這一切的許仙神色震動,雙手緊緊握著,突然一道藍光從白素貞腹中鑽出,在白素貞身上繞了一圈,又鑽進許仙體內,過了片刻,一道遁光一閃,消失不見。
鯤鵬看著手中的藍光,笑道:原來是你!難怪·····倒是便宜了太陰金仙!一報還一報,你們救我一次,我還你們一次造化!說完,搖搖頭,走了。
許仙暫時有些太陰金仙法力與記憶,但是想要徹底融會貫通,還要十幾年的功夫,稍微教訓了一頓法海,拉著小青與白素貞走了,不過與佛門的仇是結下了。
白素貞與法海交戰的那處密林,一堆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