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信了七分,讓她們將所學仙法展示一番,白素貞當即手一揮,一道符紙冒起火焰,在屋子中飄蕩,又一揮,那火焰又散去,還以五鬼搬運之術將李公甫的刀拿來,李公甫看她施法沒有惡風,邪氣,信了九分,在他想來,惡妖邪道哪有這麼純正道法,都是凶神惡煞,呲牙咧嘴。
兩夫婦沒有急著回去,在這裡住了一個月有餘,這段時間看到他們夫妻生活和睦,加上鎮上人們都誇讚他們夫婦,李公甫才徹底放下心來,真正接受了白素貞這個弟妹,高高興興回去。
生活總要營生,許仙是文不成,武不就,要說教書也成,就是沒人來上課,最後無奈之下,許仙決定開一家醫館,本來以他的拙劣醫術,小痛小癢,發燒感冒,還能治好,可是疑難雜症,恐怕能直接把人給治死,但是人家老婆厲害,有法力,什麼病治不好,所以他這醫館也算是小有名聲。
有一次,許仙外出有事,半路又遇到法海禪師,佛法度世,許仙還是很尊敬法海的,行了佛禮便要離去,誰知法海說他身上有妖氣,必然與妖怪接觸良多,給了他一串佛珠,便告辭離去,許仙本想將佛珠拋去,可是一想好得這是佛門大士開光的聖物,便戴在身上,回了家去。
區區一串佛珠,還不足以讓兩位女妖現了原形,白素貞不著邊際問及這佛珠來處,許仙便道出這佛珠乃是金山寺主持法海禪師所贈,能夠避邪,還要送給白素貞,但是白素貞說她學自道家,與佛門不同,受了佛器便是對老師不敬,說什麼也不要,許仙才收回,丟在一個木匣中不再理會。還笑談說法海言道他與佛門有緣,勸他出家為僧。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白素貞當即大怒,法海想把自家老爺度去佛門,此恨怎能容忍,連夜帶著小青找法海算賬。
法海沒有回金山寺,就在小鎮中等著二人,三人遁到一處山林中,對峙起來。
法海合十行禮,言道:兩位女施主,你們乃是修道之人,為何與凡人糾纏在一起,招惹紅塵,還是速速回山修道為好。小青怒道:你這賊禿,也敢管我們的事情!小青卻是看法海只有金仙道行,不及她們,起了輕視之心。
白素貞攔住要動手的小青,喝道:我們是道門,你是佛門,你管不到我們,你到底要怎樣!法海笑道:貧僧只是一番好意,許施主是凡人,你們是妖,一心修行,日後也能成就妖仙,何必墮入情網,聽老僧一句勸,速速離去為好!白素貞笑道:我們姐妹自有深意,不消你這老和尚提醒,只要我們不犯天條,你就管不到!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說完,帶著小青離去。
沒有過多久,到了端午節,這一日是一年中陽氣最足的一天,便是尋常之時,兩人也要尋了洞府,苦修一日,但是現在在許仙身邊,當然不行,小青找了一處山洞躲避,白素貞卻因為喝了摻有雄黃的藥酒,加上有身孕在身,竟然現了原形,將許仙生生嚇死。
或許也該太陰金仙迴歸真我,魂魄離體之後,沒有被黑白無常鎖去,待白素貞撐過去,小青也回來,小青用自己內丹鎮住許仙的魂魄,白素貞去尋靈藥救許仙還陽。
這個時侯法海又出現了,言道許仙被嚇死,證明他們沒有夫婦情緣,還是速速離開為好,心情不暢的白素貞拿著法器就跟法海打起來,將一處密林毀得慘不忍睹,法海匆忙之際不及祭出缽盂,被白素貞給打敗,好不丟臉!
白素貞取了靈藥救活了許仙,還編了一個蛇妖作祟的故事給他聽,才矇混過去。
這一日,保和堂一個客人也沒有,許仙倒是樂得清閒,白素貞懷有身孕,小青陪她來店裡,一來是消遣一下,二來也怕有什麼大病之人,許仙一旦治不好,砸了保和堂的招牌。
突然,門外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撲倒在店外,口中呻吟了幾聲便沒有聲息。
許仙趕緊跑過去,就要扶起他,小青拉住他,指了指那老者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只見上面都是一些毒瘡,膿血都流了出來,看的三人一陣噁心。
小青正要尋了家僕將這人抬出去,萬一傳染可就不妙了,可是許仙堅持大夫當以救死扶傷為己任,非要給老人醫治。
二女也不好拂逆許仙之意,便抬了他到桌案旁,白素貞認出老人所患乃是屍毒,極難醫治,最起碼許仙是不可能治好的,許仙急得額頭冒汗,不知所措,白素貞無奈只有暗暗施法,讓許仙去熬了草藥,靠著法力將毒素清除,過了三日,老者才睜開眼,有了些精神。
老人醒了之後,直接坐在一旁待診的位置上,笑道:這位小哥,老朽的毒瘡是小哥醫好的?小哥倒是好醫術!許仙有些尷尬,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