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個死板無聊的人,如果不讓他的這些所謂使者覲見皇帝,恐怕就算進了城,這個老古板也會因自認禮數不周而不出來迎客,所謂的招待自然也指望不上,為了這一千又疲又累的部下,派羅斯也只好將就著迎合他算了。
路克的想法也差不多,只不過除了為士兵著想之外,他作為皇帝還有著體恤臣子的基本義務,就算潘密萊候爵這個習慣令人反感,他也不能象派羅斯那樣推託了事。
所以在兩人的默許下,三名穿得象紅地毯一樣的城防軍士兵很快來到了路克的馬車前,齊刷刷地下馬,插屏著朝著開啟車門的路克和派羅斯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路克自然不需要回禮,但派羅斯卻習慣性地回敬了一個軍禮,也就在這時,他突然發覺有些異樣。
那就是這三名士兵的帽子似乎有點戴得偏低,最起碼帽簷會下壓到遮住大半個臉確實怪異,更何況其中還有一人的體形明顯比另兩人瘦小很多,胸前的軍服也比另兩人略隆起一些,如果說是胸肌實在有點太大了。
……難道是女人?
不,不可能的,那個頑固透頂的老古板一向按照最老最舊的規章禮數辦事,哪裡有讓女人當衛兵的道理?
就在派羅斯為此感到奇怪的一剎那,讓所有人都為之駭異的驟變突然產生了。
今天一整天的氣候都很正常,吹過身旁的微風也跟往常一樣平靜和煦,可就在三名士兵敬禮的一剎那,周圍環境中的氣流迴圈忽然變得略微快了一些,而當派羅斯注意到那名象是女性計程車兵有古怪時,一股漩渦狀的勁風已不知不覺將眾人團團包圍。
只一瞬間,包括路克、派羅斯以及一千名近衛軍士兵在內的所有人忽然發現自己好象被沒有形狀的繩索捆住一般,就維持著方才的姿勢被硬生生固定在了原地。
派羅斯自然是行軍禮的姿勢,而路克也維持著一手推門半身挪出車廂的怪異動作,至於那一千名士兵就更是有趣,大部分人都還是手持武器原地立正的標準站立姿勢,看起來就和殉葬用的泥陶俑一個模樣,但少數幾個偷懶一屁股往地上坐的就倒黴多了,屁股還沒著地就以這個姿勢僵直在了半空中。
“出什麼事了?我的身體……這是怎麼了?”雖然動作被定住,可大家的嘴巴和眼睛似乎都還能活動,在滴溜溜四處轉了一圈後,一千多號人的低聲哀嘆就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派羅斯自然也是滿肚子疑問,但和部下不同的是,身為指揮官的他無論如何都不可以驚慌,最起碼即使驚慌也不能露出行跡,也只有這樣才能在逆境中維持住士氣,可實際上他也是有點害怕,畢竟如此怪異的事他還是平生第一次碰到。
但在四處掃射的目光接觸到路克的模樣後,派羅斯的害怕就被吃驚所取代,因為他在路克臉上所看到的表情沒有一絲恐懼和慌亂,除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外只有一點點懊喪和失落。
“迪奧,看來這次朕又被你算計了呢。”就在派羅斯對路克的表情大感奇怪的時候,一個他最不想聽到的人名隨著路克的嘆氣蹦了出來,“原來那封信中所寫的交易地點只是個幌子嗎?”
“不愧是英明偉大的皇帝陛下,我一出手你就看穿了事實真相嗎?”也和眾人一樣維持著僵直姿勢的那三名紅衣城防軍士兵忽然動了起來,位置離路克最近的那個更是在當場大笑的同時抬高了帽簷,迪奧那帶著少許詭譎微笑的面孔就隨之露了出來。
路克的無奈笑容怎麼看都帶著一絲尷尬:“除了你之外,還有哪個人會練這種怪異絕倫的氣流控制武學,而你會在這裡等朕只會是早有預謀,那整個事情的答案也就只有一個,你壓根沒想按信上所寫的時間地點來交易,說吧,繼綁架塞蕾妮之後,這回要拿朕作勒索的籌碼了嗎?”
“豈敢豈敢,若是把陛下也綁去勒索,除了贖金數額實在難定外,您的權力也將立刻便宜了塞蕾妮的母親,這可不是在下想看到的結果,鄙人之所以這麼做,僅僅是為了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好好和陛下促膝談心罷了。”
就在迪奧在言辭中大玩變換自我稱謂遊戲的同時,另外兩名城防軍士兵索性把帽子都摘了下來,派羅斯的懷疑也隨之得到了證實,那名身材比較瘦一點、胸脯也略微高了一點的騎兵確實是女的,而且是個美女。
將帽子除下之後,希恩那滿頭耀眼豔麗的紫色長髮就如瀑布一般滑落了下來,讓目光剛好能看到她的一干士兵全部呆了眼,而搭配上一旁羅林斯那幾乎毫無瑕疵的完美男性面容後,迪奧原本也蠻俊秀瀟灑的外形就一下子被比了下去。
但造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