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很明顯令他們佔了技術優勢,機動力不足又沒裝備單兵魔導破壞兵器的菲迪蘭近衛軍自是相形見拙。
但若是捨棄武器和速度優勢打肉搏,菲迪蘭近衛軍的單兵戰鬥力並不比菲迪蘭皇家鐵騎差多少,一個人能吃定五個魔族或三個神族計程車兵,混戰起來簡直是佔盡上風。
……可這樣的部隊依然不能算無敵。
在為手下兒郎門驕傲的同時,派羅斯也苦笑了起來,因為他忽然想起了路克即將去面對的通緝犯三人組。
不論用臭氣彈暗中偷襲有多卑鄙,對方只以三人放倒一千五百名近衛軍士兵卻是鐵一般的事實,更何況除掉前期被燻倒的一千四百人不算,沿著迪奧等人橫穿皇宮路線最後到城牆頂部而受害的一百多人,卻是被明刀明槍一擊必殺。
從受害者全部面帶平底鍋印判斷,出手的應該只有希恩-密拉特一人,以一隻本該待在廚房的平底鍋打倒一百多個近衛軍士兵,這號本事派羅斯可是頭一次聽說。
所以雖然有關密拉特三人組的一切都只是道聽途說,可從不小覷對手的派羅斯還是依據這事給了對手很高的評價。而其後發生的大混亂證明,他的判斷是正確的,小看迪奧的瓦雷斯不僅和部下一起吃了大虧,連城防軍的建制都被撤消了。
因此這回路克作出出動這麼多人抓一個迪奧的決定時,派羅斯並沒有就此認為路克有點殺雞用牛刀,反而覺得安排一個絕對能擊敗對手的陣容是相當正確的決定。
“派羅斯,什麼事情想得這麼出神呢?我們要出發了。”就在派羅斯思考的這段時間內,路克已做完了最後的整理工作,只帶了兩個貼身護衛就走出了皇宮,見他在發愣就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幸好這裡不是戰場,不然你已經死在敵人的狙擊之下了。”
“如果是陛下要狙擊臣,即便是臣全神貫注也不敢躲啊!”派羅斯馬上就清醒過來,尷尬地笑了笑,“正如陛下所說,這裡並不是戰場……請陛下下令,臣的部隊隨時可以出發。”
路克微微點頭:“好,那麼就馬上出發吧,目標是衛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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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三天日夜兼程的趕路,派羅斯護送著路克到達了菲迪蘭城和衛塔克之間的中轉站普里西城,連續的護送任務不僅消耗了近衛軍士兵們大量的體力,還因為必須時刻維持警戒狀態,而給士兵們的精神帶來了沉重的負擔。
因此在最初打算花費最短時間到達衛塔克時,派羅斯就事先通知了普里西城,要他們做好接待己方人員的準備。
但他沒想到,普里西城的迎接工作竟比他預計中還要提前了許多,部隊才剛望到城門口,就有三個騎著馬的城防軍士兵朝己方的佇列迎來。
從那身誇張得有些過分的大紅軍服上看,這三名士兵應該是普里西城太守潘密萊候爵的直屬衛兵,因為除了這個只喜歡大紅顏色的怪胎貴族外,還沒有任何人會把自己的衛兵打扮成象一塊走路的紅地毯。
“陛下,好象潘密萊候爵派來了引路人呢。”一邊凝視著在視線中慢慢變大的三個人影,派羅斯一邊靠近路克所乘坐的馬車,低聲對裡面的上司報告道,“我們要不要停下來,好讓這位喜歡講求禮儀的候爵大人有個顯示他禮數週全的機會?”
路克略有些低沉的笑聲從車窗中傳來:“派羅斯,平常的你很少說話象今天這麼尖銳呢。難道你對潘密萊候爵有個人怨恨嗎?”
“不,臣只是討厭過分講究教條的人,潘密萊候爵只是臣討厭那一類中的一個典型,臣個人並不對他有什麼過節。”派羅斯很乾脆地說道,“如果他接待的人是臣,臣自然是不會和他多說半句廢話,但是陛下的立場和臣並不同……”
路克的笑聲並沒有因為派羅斯的直言不諱而中斷,聽完他的話好象路克笑得更開心了:“你說得對,派羅斯,朕和你的立場完全不同,所以還是停下聽他的引路人說些什麼吧。”
“遵命。”
派羅斯立即舉手示意部隊停止前進,同時讓開一條路讓那三名騎馬的城防軍士兵進來,畢竟公式上規章習慣他還是有學過。
本來按照千年前菲迪蘭皇家最初制訂的標準,在正式接待前先派使者直接覲見陛下,致上不疼不癢極盡奢華的歡迎辭,然後才讓使者接引陛下駕臨城郡,這才是身為人臣的正規禮儀,但在經過十幾代皇帝陛下的傳承後,這些所謂的規章只是臣子必讀的純粹歷史教材,會忠實到一板一眼按老規定辦事的人已經是寥寥無幾。
然而很可惜,派羅斯所知道的潘密萊候爵剛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