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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店了。”

張鳳翼心中如釋重負,忙不迭地道:“沒關係,謝謝大人,就照這樣辦好了。”

斡烈探究地看著他笑道:“一聽到不用當千夫長就這麼高興,怎麼,是我這個做上司的有什麼失德之處嗎?”

張鳳翼連忙搖頭擺手地否認道:“大人,看您說的,您這是在羞臊我呀!我不是要推辭擔任千夫長,我只是不擔心大人以後會不用我罷了。”

斡烈指點著他笑道:“哈,原來是恃寵而驕哇,看來我真的是太縱容你了,現在學會耍大牌翹尾巴了。”

張鳳翼這回可再也解釋不清了,紅著臉正要爭辯,阿瑟掀簾進了大帳,邊走邊急切地道:“大哥,參軍司的軍令下來了!”

斡烈心情正好,仰面看著他笑道:“二弟,慌什麼?看你急得,不就是要撤兵回要塞嗎?我早就知道了。”

阿瑟一愣道:“什麼,要撤兵?你是從哪得來的訊息?參軍司的軍令可不是這樣寫的,這回要打大仗了,咱們師團也在調動之列,上面命令咱們師團佔據一個叫渾水灘的地方。”

“怎麼可能?要撤兵的命令可是西蒙軍團長親口告訴我的。”斡烈站起來一把奪過軍令,展開細看,面色越看越凝重,看到最後,口中連連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裡這麼多人馬不用,卻調咱們這個被打殘了的部隊……”

阿瑟注視著斡烈道:“大哥,這是參軍司的正式行文沒錯,或許上面原本打算撤兵來的,不過情況肯定有變。我看不如把迪恩也叫來,加上鳳翼,咱們四個先商議商議,揣摩一下上面的意圖。”

斡烈長嘆一聲道:“好吧,你去找迪恩來吧!”

※※※※

斡烈他們不知道,讓參軍司改變決策的是一封來自帝都的密信,時間退回到昨日深夜,這封晝夜加急的密信呈到了托斯卡納親王的案頭。

信封上用的是漢拓威帝國樞密院的封印,信角屬名是安德烈·阿爾弗雷德,就是那位號稱天縱英才的王子,不僅是當今陛下的二兒子,還是托斯卡納親王的親外甥,奪嫡之爭的重量級角逐者,托斯卡納親王把自己下半生的權勢與富貴都賭在了這位外甥身上。一看到信上的署名,被半夜叫起的不快立刻煙消雲散。他鄭重的開啟信展讀過後,立即吩咐親兵連夜召集奧蘭多公爵與費德洛夫軍團長。

奧蘭多和費德洛夫兩個人進到金頂大帳,親王殿下還拿著信一遍一遍地看著。大帳內太空曠高大了,黃金燭臺上插滿了蠟燭,卻還是令人覺得光線幽暗。托斯卡納手握著信紙久久沒有說話,昏黃的燭光映在那張漠然的臉上,像面具一般讓人看不出端倪。

“親王殿下,信上都說了些什麼?”費德洛夫與奧蘭多焦急地望著他忍不住問道。

托斯卡納長出一口氣把信紙遞給兩人,淡淡地道:“豐饒行省總督的職位空出來了,朝中各方都提出自己的人選,彼此僵持不下,陛下正拿不定主意。安德烈要我們再報個大捷,配合一下。”

奧蘭多二人拿過信在燈下展開了,湊在一起急急地看了一遍。片刻,兩人頹然放下信,都默不作聲了。帳裡寂靜如死,只剩下昏黃的燈影閃動。

良久,托斯卡納打破沉默,緩聲道:“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

費德洛夫苦笑著開口道:“王子殿下說得太輕鬆了,勝利是說有就有的嗎?眼前騰赫烈人正在找機會報前次失利之仇,這種時候——唉!”他說了半截說不下去了,停了停,終於忍不住怨道:“都怪咱們上次表功表得太過了,讓王子殿下對我軍的實力產生了錯覺。”

上次的捷報是奧蘭多一手策劃的,聽到費德洛夫這樣說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乾咳一聲淡淡地道:“軍團長大人這是什麼意思?參軍司對帝都的軍情奏報從來都是據實陳述而已,難道我軍本來殲敵十一萬人,向上奏報的時候卻非要少說幾萬?呵呵,上次功勞最大的也是你的麾下,我若少報幾萬殲敵數目,第一個不答應的恐怕就是大人你吧!”

費德洛夫脖子一梗道:“誰說讓你謊報軍情了?可自己的情況總該心中有數吧,上次的勝利全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你身為戰區總參軍,可曾起過一點作用?”

這下他徹底捅到了奧蘭多的痛處,奧蘭多臉色變得鐵青,冷笑著就要發作。

中間的托斯卡納沉著臉發話了,“過去的事都不要再提了,現在是翻舊帳的時候嗎?”

兩個人看了看托斯卡納的臉色,一齊悶聲不響了。

托斯卡納威壓地逼視著兩人,直到兩人都服軟了,才鼓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