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是免不了,軍棍也肯定免不了,搞不好連性命也——”話說一半立刻被周圍幾人惡狠狠的目光止住。
斐迪南自知說錯,連忙歉意地道:“對不起,是我烏鴉嘴,我的意思是說得趕緊想法子救他們才是。”
多特憤憤地道:“哼,你現在倒擔心起來了。一路上你不是挺得意的嗎?只有你是真正的騎兵,別人都是有名無實,要靠你來援救。龐克大哥被撤職,豈不是正稱了你的心意?”
一同來為勃雷求情的千夫長岡瑟與千夫長韋倫,還有一大堆百夫長,大家都鄙夷地看著斐迪南。
千夫長岡瑟曼聲道:“哦?原來斐迪南大人是這麼想的啊!”
斐迪南睜大眼睛,叫起了撞天屈,“多特老弟,你可要憑良心說話,我為勃雷擔心還來不及,怎麼能說那種傷感情的話。”
阿爾文陰陰地接道:“你是沒說過,可你別以為兄弟們都是傻子,都看不出來,你那神氣勁兒和眼神都說明你把自己當成我們第一千人隊的恩人了。”
“好,好!”斐迪南望著大夥兒敵意的目光,慘然笑道:“我這就進去苦求斡烈大人,拼了我這條命也要把他倆保下來。”
斐迪南說罷轉身,正要邁步只覺胳膊一緊,轉頭一看,是張鳳翼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張鳳翼眯著眼睛大有深意地看了阿爾文一眼,阿爾文立刻別過臉。
斐迪南詫意地道:“鳳翼,你這是何意?”
張鳳翼緩聲道:“呵呵,情是肯定要求的,不然咱們一堆人站在這兒幹嘛?不過得等時候到了才能上場。”
千夫長韋倫問道:“鳳翼,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張鳳翼悄聲道:“現在咱們師團損失這麼大,十成弟兄失了六七成,師團長已經心疼壞了。剩下的每一個弟兄都是師團長的心頭肉,都是師團再建的骨幹。這種當口師團長怎麼忍心真的整治勃雷他們,我看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當然,罵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