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為什麼黑的這麼晚?姥姥!
亞當和夏娃吃飽了撐得為什麼吃那個該死的蘋果?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多好,遮遮掩掩的犯了多大罪是的。我弓著腰裝著駝背蹭上了岸。褲衩上沾了星星點點的綠色水藻。合著文明與與不文明的區別就是穿了衣服和不穿衣服。裸體就是下流羞恥與罪惡,但是,這裡我要說個但是,穿上衣服就文明瞭嗎?
我倒希望我是皇帝新衣裡的那兩個裁縫。
不想當裁縫的司機不是個好廚師,這就是現在人們的邏輯。
我鬼鬼祟祟的上了岸,如同哈里波特里的那個邪惡的光頭小妖,(對不起,叫什麼名我忘了,反正一看就噁心反胃的那個,小矬個兒),我迅捷無比穿上了襯衫,然後精神一振,突然覺得我又變回個人了。吹著海風愜意無比我悠然自得的看著周圍的人們,人們歡聲笑語的享受著大海,沒人注意我。我笑了,以為你秦皇出巡呢,誰認識你啊,真把自己當大腕了?真脫光了也不見得齊有人看!
把鞋挪開開始挖下面的沙子,挖到塑膠袋開啟一看是琪琪的簡訊。“鑰匙在門口花壇紅磚下面!給你配了一把。”我心花怒放。摟著衣服走了二里路找到海邊一片齊腰深的灌木叢裡把內褲脫了穿上了褲子,腳丫子被個硬刺兒紮了下,痛得我疵牙咧嘴的。
扒著草叢出來的時候聽見一陣異常的動靜。嗯嗯啊啊的,天外飛仙?好奇心起如訓練有素的特警隊員般爬過去撥開草葉子一瞅,一男一女狂蛇亂舞纏舌繞頸正在雲雨巫山的興頭上。心下羨慕的很,這鴛鴦戲水的地點選得太有水平了,青紗蘿蔓濤聲隱約堪稱經典。刺激!(我怎麼沒這份膽魄?大了大了,膽越來越小了顧後瞻前的。)
一股夏的溫潤沙土香在鼻翼下彌蕩。海風撩人,腥鹹而爽冽。
這小弟弟和小妹妹看年紀不過二十上下,戰鬥力還是比較強勁的。半個小時後我的耳後胸前,胳膊大腿已被蚊子妹妹熱吻了無數大包,熱氣騰騰的一個一個冒著仙氣兒。這次我沒有拒絕它,那是2008年夏天的第一場血。
我獻血了,我驕傲!B型的!
遺憾的是沒人給補貼。要知道老爸廠裡組織獻血給補助八百塊錢呢!呵,同樣是流血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咋就這麼大泥?一個重於泰山一個輕於鴻毛。
夜半鳥驚心,雖說現在不是半夜,撲愣一聲鳥叫也怪滲人的。我一個寒戰,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啊嚏——”狀若洪鐘,如包租婆之獅子吼神功瞬時波及四野,草木皆驚。“誰!”“流氓!——”草叢裡一陣尖叫。
我又成長為盲流裡的戰鬥機流氓了,身份改變何其快捷。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我做到了!歐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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