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我把他請到家裡來了,你哥灌了人家幾杯酒,說是讓他好好睡一覺。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哥的量,看樣子厲行好像喝多了。”停頓了一下,她笑得壞壞的:“居然跑去小七那了呀,他們沒那個什麼吧?”
“什麼啊?”賀雅言先沒反應過來,隨後微微嗔道:“嫂子你能不能嚴肅點,我說正事呢,你怎麼越來越像我哥了,沒正形……”
不等她說完,電話那端傳來低沉男聲,賀泓勳不滿地說:“我怎麼沒正形了?沒大沒小,什麼都敢說。”
賀雅言嚇得一吐舌頭,賠笑說:“我是說嫂子應該和赫義城是一國的才對。”
“得了吧,就他。”賀泓勳表示不贊同,把小妻子按在懷裡不讓她亂動,他問:“怎麼回事,厲行去小七那了?是我大意了,沒發現他身體不對勁,嚴重嗎?”
賀雅言如實回答:“發高燒呢,剛吃了藥,等會看看會不會退。”隨後切入正題,她問:“他倆兒怎麼回事啊,厲行可是把小七給招哭了,你知道的,那年高考落榜那麼大的事,她都沒當著我們的面掉一滴眼淚。”
賀泓勳嘆了口氣,“具體細節我還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厲行在特種大隊執行任務受傷時,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可惟獨沒忘了一個叫小七的女孩,我想,除了我們家的小七,不過那麼巧的是別人吧?後來他提出退役,軍區首長親自找他談話,他才選擇回來。我是有天去他辦公室無意間看到他抽屜裡放著一張他和小七的合影……”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早就在一起了?怎麼從來沒聽小七說過。難道夏知予當年真是為了厲行才去X城服役的?”
賀泓勳揉太陽穴:“就是他。”
“小七知道嗎?”
“你說呢?”
“那怎麼辦啊?”
“不知道。”聽到賀雅言“嘖”一聲表示不滿,賀泓勳笑了:“我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