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該如此嘛,快告訴我吧。”
石孺譯不好意思地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偷聽,這才刻意壓低了聲音。
“不知誰在總裁的飯菜裡動了手腳,竟放入了催情劑之類的東西,還貌似特別嚴重的那種,總裁難受極了,根本不能見人,私人醫生已經來看過了,說總裁中的催情劑就是道上有名的lose,只有女人能解,所以,應了總裁的命令,我正急著給他找個比較合適的女人呢。”
聞言,求嘉嘉一臉驚羞,“啊?竟會有這種事?卜先生真可憐。”
石孺譯鄙夷地看了裝蒜的求嘉嘉一眼,點了點頭,“是啊,總裁苦,我這個做屬下的也苦,眾所周知,我們總裁是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男人,專一深情、重情重義,有擔當,負責任!這些年來,總裁幾乎沒碰過女人,所以對女人的要求自然是極高的,也必定是打算負責到底的,即使找個女人給他解清lose,也必定馬虎不得,那個女人不但模樣要好、身材要棒,而且,家世背景肯定得配得上他!而光光找到這樣的女人還不夠,這個女人必須無怨無悔地願意當我們總裁解藥。求小姐,你說,這樣的女人哪兒去找,所以我正絞盡腦汁地想著呢。”
石孺譯的這番話說得求嘉嘉心襟盪漾,巴不得立即將這個礙事的石孺譯推開,直接衝進包間投進卜即墨的懷裡,掀開翻雲覆雨的新篇章。
“求小姐,你說你認識的人多,如果你有合適的人選,趕緊給我推薦一個吧?如果你能幫得了總裁,解決他的燃眉之急,我真是不勝感激了,就是我們總裁也不會忘了你的大恩惠。”
求嘉嘉的臉羞答答地紅了起來,像是心裡經過了激烈的內心掙扎,終於鼓起勇氣對石孺譯說道。
“我手上倒是有一個極好的人選。”
石孺譯佯裝激動地問,“喔?是哪家的小姐?快說。”
求嘉嘉低頭淺笑,扭捏了半天才輕聲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石孺譯忍住作嘔的衝動,震驚地指著她,“你?不行,萬萬不行!”
求嘉嘉立即面色一僵,心中翻江倒海,“怎麼不行?”
難道卜即墨指名道姓了不要她這型的?還是石孺譯覺得她沒資格?
石孺譯義正詞嚴地解釋,“求小姐出身精貴,雖說跟我們總裁也算是郎才女貌,舉世無雙,但我怎麼能委屈求小姐在我們總裁失去理智的時候,充當一個可憐的發洩品呢?求小姐看起來心性單純,恐怕還不知道男人的欲:望一旦失控,可是能將女人折磨得體無完膚的。所以,我能理解求小姐救總裁心切的好意,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求小姐去受那份罪。”
聞言,求嘉嘉懸著的心終於安穩了,原來不是卜即墨不喜歡她這型的,也不是石孺譯覺得她配不上卜即墨,而是擔心她被卜即墨欺負了。
聽到石孺譯抬高自己的話,求嘉嘉對石孺譯的印象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暗想這個石特助果然是個慧眼識珠之人,這般懂得她的珍稀與高貴。
聽到石孺譯暗示卜即墨能將她折磨到體無完膚的話,求嘉嘉身上一陣躁熱,這不是就是她期盼已久的一幕嗎?怎麼能叫折磨與受罪,明明是享受好不好……
求嘉嘉急忙讓淚水盈滿了眼眶,楚楚動人地望著石孺譯。
“石特助是覺得我不夠漂亮,身材不夠好,家室也一般,配不上卜先生吧?”
石孺譯瞥了一眼她悄悄昂起的胸膛,微微撅起的屁股,佯裝惶恐地擺手,“求小姐怎麼會這麼想?我就沒見過臉蛋比你漂亮,身材比你好的女人了。”
求嘉嘉沒有讓石孺譯繼續說下去,而是趕緊打斷,“石特助,你恐怕不知道,我究竟有多愛卜先生,只要是為了他,我什麼都願意做。別說讓我做他的解藥,就是讓我替他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最後,在石孺譯為難不已的目光中,求嘉嘉竟然跪了下來,“石特助,求你給我一個為卜先生付出的機會,你的恩德我會記一輩子的。”
石孺譯暗道,我的恩德你當然會銘記一輩子。
“求小姐,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石孺譯伸出雙臂想去扶她,但看到她酥:胸半露在眼下的模樣,遲疑地將手懸在了半空。
石孺譯明明是嫌棄碰到她,可求嘉嘉偏偏自信地以為石孺譯是被自己胸前的美好風景給羞澀到了,心中一陣得意,目光痴迷地說,“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在石孺譯像是被美人蠱惑了心智,經過了片刻的掙扎之後,終於萬般艱難地點了點頭,“求小姐,我答應你,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