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女人,急需發洩的途徑。
每個人的人生總會遭遇一些難以面對之事,一時犯傻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一直犯傻下去。
藉著還沒有昏暗的天色,大顆粒的玻璃碎片統統被秦茗拔出,可那些玻璃碎末,她就沒有辦法處置了。
因為手臂痛,因為心痛,所以秦茗的眼淚一直在掉。
她想早些離開這個陌生的地方,可是,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的樣子既難看又狼狽,根本不能跑出去見人。
於是,她只能坐在盆栽後面,痛痛快快地哭著,準備等情緒調整好了,臉上的淚痕弄乾淨了,再坐車回家。
時間過得很快,當秦茗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夜幕終於懶洋洋地垂下,可絢爛的燈光卻將夜色變得格外明麗。
“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音從遠及近,特別地引人注意。
秦茗循聲望去,一時間,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
是求嘉嘉來了,是一身招搖的求嘉嘉來了!
她穿著一條蕾:絲抹胸短裙,裙襬只達大:腿中部。
明明是黑色的面料,卻是輕薄微透、緊緻貼身,將她前凸後翹的曲線勾勒得極為銷:魂。
兩個豐滿的穌胸隆起一個飽滿的弧度,足足有三分之一被刻意地暴露在外,形成的溝壑又長又深,彷彿只要裙子稍稍一鬆、稍稍一低,一雙碩大的白兔就會呼之即出。
總之,她將自己打扮得異常性感火辣、清涼漂亮,引人回頭無數。
那些正常的男人看見她這副打扮,眼睛都已經直了、紅了、火了,若是她被身中lose的男人看見,豈不是要被生吞活剝了?
一想到受到藥物控制的卜即墨會飢不擇食地撲向求嘉嘉,兩個人將要赤條條地翻滾在一起,接吻,觸撫,糾纏……秦茗心痛到無法呼吸。
對於這份本就見不得光的愛情,秦茗終於絕望了。
她失去他了,徹底失去他了!
她再愛他,也絕對不會原諒一個在氣急攻心之時,隨便找女人發洩的男人,更不能接納他的不乾不淨!
也許他說得對,如果他對她的愛經不起時間的考驗,真的不值得她在乎。
道理她明明懂了,可她為什麼還是做不到不在乎?
她很想衝回去阻止,可是,她沒有三頭六臂,恐怕迎接她的只能是最大的羞辱與刺激。
所以,不如狠狠地離開,狠狠地不去親眼目睹、親耳聽見那般淫:靡的場景!
……
求嘉嘉春心蕩漾地扭著腰肢朝著卜即墨所在的包間走去。
當她在包間外看見正拿著手機急得團團轉的石孺譯時,愣了愣,裝作不經意地問,“石特助,你怎麼在這兒?”
按理說,是秦茗跟卜即墨在這裡約會,石孺譯即便是卜即墨的特助,也不該在這個地方出現。
誰會在約會的時間找個第三者伺候呢?這也不像是卜即墨的作風。
將求嘉嘉的詫異盡收眼底,石孺譯一臉意外地解釋。
“喔,原來是求小姐,沒想到能在這兒碰上你。本來總裁跟秦茗約在這兒吃飯,可秦茗臨時有事先走了,我正在附近跟朋友聚餐呢,總裁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出了點問題,所以急著把我叫過來幫忙,這不,我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呢。”
出了點問題,是什麼問題呢?是不是跟lose有關?求嘉嘉心裡一陣小鹿亂撞。
求嘉嘉斂了斂興奮的神色,佯裝關心地問,“卜先生怎麼了?需要什麼幫助?石特助,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千萬不要跟我客氣,畢竟我跟卜先生,也是關係匪淺的熟人。”
關係匪淺的熟人 ?'…87book'石孺譯心中一陣冷笑,熟人都算不上,竟還敢自詡跟總裁關係匪淺?這個女人,夠不要臉!
石孺譯尷尬地笑了笑,“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怎麼好意思勞煩身份尊貴的求小姐呢?瞧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而石孺譯越是不肯說,求嘉嘉的好奇心越甚,或者說疑心更重。
求嘉嘉善解人意地一笑,“石特助,有話你就直說吧,跟我有什麼好見外的?城西這一帶我熟得很,認識的朋友也多,說不定真能幫上卜先生。”
石孺譯乾咳幾聲,俊臉有些窘迫地泛紅,在求嘉嘉的直視下,踟躕半餉才為難地啟口。
“既然求小姐一片盛情,我也就不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了。”
求嘉嘉笑得一臉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