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和孩子都很好,直到孩子出世不久,他才發現孩子不是他的骨肉,他惱羞成怒,當著女人和孩子的面殘忍的殺死了孩子的親生父親,女人悲痛欲絕,撲向神父的劍自殺。。
靜一在牛塊。這真是一場慘絕人寰的悲劇,就連一個旁觀者都會感覺悲傷,從神父錯愕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自己也沒有料到那個女人會如此絕決,他當著她的面殺死她心愛的男人,只是想要斷了她的後路,希望她能夠回到他身邊,沒想到會得到那樣的結果。即便他知道那個藍眼睛孩子不是他的骨肉,但他還是對那個孩子視如已出,也許是因為他後悔了,他根本不希望那個女人死去,他一直深愛著她,所以將對女孩的愛轉化成親情放在孩子身上……
可是煙兒又是怎麼回事?她那麼美,那麼溫柔,為什麼神父對她毫無感情?褐色眼睛孩子應該是神父的親生骨肉吧?為什麼他對他那樣冷漠無情?最後那張畫上的眼睛應該是那個孩子的,他在訴說他的仇恨,這副畫是他畫的嗎?還是有人以他的心理角度畫出來的?
這副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冷靜依腦海裡又閃現一個名字,徐煊,她不得不再一次將徐煊和斷炫聯絡在一起,難道這兩個人真的有什麼關聯?
“你在幹什麼?”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冷靜依打了個寒顫,回頭,錯愕的看著徐煊,他站在門口,皺著眉,幽深的盯著她,目光復雜難言,有置疑,有失望,有猜測,也有奇異的情愫。
“我……”冷靜依倏地一下收回手,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的心跳得異常的快,狂亂不安,好像一個作賊的人當場被人抓住,人贓並獲。
“冷小姐,你太讓我失望了。”徐煊痛心的說,“舅舅查出你當初在法國是故意接近他,而且你早就離職FBI,卻欺騙他利用他,他推測你跟暗夜的人有關係,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走過來關上保險櫃,憤憤的說,“我想,我有必要將這件事告訴你二哥,請他調查清楚,給我們一個交待。”
說著,他轉身就要出去……
“不要!”冷靜依急忙拉住他,手忙腳亂的將書房的門關上並反鎖起來,急切的解釋,“殿下,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你先聽我解釋……”
徐煊靜靜看著她,等待她的解釋。
冷靜依的嘴唇翕動了幾下,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她該怎麼解釋?說她是不小心開啟這個保險櫃?還是說她在調查什麼案件?這些藉口都太荒謬了,他們已經知道她早就離職FBI,知道她當初是故意接近雷林,其實那些事情並不難查出來的,當初她根本沒有時間做充足的準備,只想解決眼前的問題,也不打算瞞太久,所以很多事情都有漏洞。。
無論如何都是她理虧,現在徐煊又現場抓住她悄悄開啟他的保險櫃,這一點她更是無從解釋,其實現在她也不在乎什麼名譽了,但她不想讓冷亦寒知道她的事,她不希望二哥對她失望。
“怎麼?找不到理由?”徐煊疑惑不解的質問,“舅舅查出你有問題,但他始終不願相信事實,甚至認為你是有苦衷的,我也以為你是被逼的,但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到底有什麼理由要幫一個殺兄仇人做事?難道你真的對那個強…暴你的魔鬼產生了感情?”
“我……”冷靜依忐忑不安的看著他,心跳得很快,頓了頓,她突然問,“殿下,我能相信你嗎?”
“什麼意思?”徐煊皺著眉,“你有苦衷不能對人說?”
“是的。”冷靜依故作傷感的低下頭,“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包括我二哥,如果你不能替我保守秘密,我寧願一死。。”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我發誓!”徐煊舉手發誓,“如果我將冷小姐的秘密洩露出去,就讓我徐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也不用發這麼毒的誓,我相信你就是了。”冷靜依低沉的說,“其實我這麼做都是被逼的,因為我二哥的兒子被夜血瞳抓走了,他利用那個孩子威脅我,所以我不得不替他做事。”
“原來是這樣!”徐煊恍然大悟,隨即又疑惑的問,“不對啊,你二哥的兒子不是好好的嘛,一直在夢城。”
“那個是養子,這件事說來話長,唉……”冷靜依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哽咽的說,“當初我二哥的女朋友難產,生了一對龍鳳胎,頭胎的兒子一出生就沒有呼吸,護士以為他死了,把他丟到垃圾堆裡,後來發現問題的時候去找他,他已經被夜血瞳帶走了,院方為了推卸責任,悄悄從孤兒院抱了個孩子回來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