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已經明白他是什麼態度了,但他並不後悔,只是錯開了陳飛往外走。
熱血衝頭,陳飛不知自己抓起了手邊的什麼東西,一言不發就砸了上去。陳揚回過頭,下意識是想拿東西去擋,或者避一避也還避得開,想了想卻沒有動,只是用手護住了臉。
遠山相隔的上海,七個小時之後。
沒有陳揚盯著,葉祺又恢復了夜貓子的習性,一個人拿了本書在床頭懶懶地翻著。眼看天色漸漸泛白,黎明將至。
這時候門鈴忽然響了,尖銳刺耳的樂聲迴盪在半明半暗的屋子裡,極其驚悚。葉祺似乎預感到了什麼,緊張地喉頭髮緊,開門的手都有點抖。
果然是陳揚。
進了門,開了燈,葉祺赫然發覺此人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而且左手綁著石膏。
“你……”
你這到底是怎麼受的傷,受了傷為什麼急著趕回來,什麼事這麼急連打個電話通知我都顧不上。
無數問題一擁而上,葉祺反而不知說什麼才好。這骨折的第一夜是最難熬的,他不敢想象陳揚是如何一個人趕回上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