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往年這陪酒的任務都是陳飛的,或者陳揚與他分擔,這回總算有人來擋在他前面,結果陳飛還打心底裡不好意思了。
桌邊,陳嵇那張端了一輩子的國字臉上喜怒不明,晃了晃酒瓶子,對陳揚說:“我倒沒看出來,這小子量還不錯。”
“……是,他從年輕的時候起就是這樣。”
老爺子放下筷子,看著他:“你們才多大的人,說什麼年輕的時候。”
一絲笑容都找不出,陳揚懸著一顆心接話:“伯伯說得是。葉祺他以前喝得胃出血過,能不能……容他緩上兩天再陪您喝?”
“真出過這種事?沁和,這事你知道嗎?具體是怎麼樣的,說給媽聽聽。”好歹陳飛媽還坐在邊
上,氣氛僵了半刻便被轉移了話題。
“就是那年他們分手後沒多久,陳揚出國去找死了,葉祺就自己在家喝出了胃出血。他住院那陣子,我和陳飛一起去看過一次。”沁和難得說出“找死”這樣的詞,不動聲色把葉祺的行徑提升到了某個與陳揚相似的高度。
陳嵇忽然抬眼,問:“你們兩個還去看過?”
“陳飛……跟他關係本來也不錯,再說他也是我哥的好朋友。爸,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沁和臉上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