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寒蕊兩手一攤:“大不了就是錯了,錯了就改貝,有啥大不了的……”
平川緩緩地搖搖頭,輕輕笑了笑。這個公主啊,當真還是沒受過什麼挫折,她的想法如此簡單,竟然不知道,有些事,做錯了就改不了,因為,一旦做錯,就是送命——
這裡正想著,那裡寒蕊又說了:“磐義就教訓我,等我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說到這裡,她吐了吐舌頭,哈哈大笑道:“我要真死了,死就死吧,非要知道怎麼死的幹什麼呢?這有什麼意義呢?我還覺得是多此一舉呢,哈哈哈——”
平川望著自話自說,笑得東倒西歪的寒蕊,半晌無言。
這個寒蕊,真是寒蕊啊——
“象我這樣的人,其實頂頂聰明瞭,”寒蕊笑嘻嘻地說:“就算不夠聰明,也夠豁達了,你說是不是?”
平川怔了一下,儘管早就知道寒蕊自我感覺相當良好,但聽她親口用這麼絕對的口氣表揚自己,卻還是頭一回,忽然覺得好笑,於是,微笑著回答:“馬,不知臉長……”
寒蕊呆了一下,平川自知失言,剛想開口解釋他並不是想諷刺她,只是想逗逗她,卻看見寒蕊傻瞪著兩隻眼睛,無辜而茫然地問道:“馬為什麼要知道自己臉長?不知道不行麼?知道了臉長又能怎麼樣?”
她的想法,竟然如此天馬行空!
平川當場杵立如呆木。
“你說,北良押運糧草該回來了吧?”寒蕊回過頭來,問平川。
平川盯著寒蕊的臉看了一會,悶聲道:“應該已經到營裡了。”
寒蕊眼睛一亮,胸中湧起一陣狂喜。
北良,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他看見她臉上煥發出希望和神采,卻抑制不住心頭有些失落。
相伴數日,他仍舊不是她的希望,可是一提到北良,她的欣喜卻一覽無餘。是的,這幾日的相處,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