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湮明低著頭,說:“很多年前在非洲的時候弄上的,那時候被野獸追殺,又碰上沙漠風暴,差點就死在那裡。”
我聽了,笑笑:“非洲真是個是非之地,我身上的那道傷疤也是在哪裡得的,那時候我也快死在那裡。”想想,又說:“想不到我們還有很多共同的地方。”
湮明聽了,淡淡地說:“說不定我們曾經在非洲見過面。”
我怪異地抬頭看了湮明一眼:“怎麼可能,我剛到非洲的時候你才多大?”剛說完這話,我覺得湮明被我拉著的手有一些抖動。他語氣有些壓抑:“你在非洲不是呆過很久嗎?”
這話弄得我也全身一抖。我嘆了口氣,說:“是啊,挺長時間的。”說完,我忽然心裡覺得有一些煩躁,又說:“原來的事情不太記得了,不想提了。”
於是;我和湮明誰也沒有再說話。
等一切的事情都處理完畢,傷口也包紮妥當之後,我舒了一口氣,抬起頭,發現湮明正靜靜地看著我,兩人對視,之間有一陣沉默。
我覺得有些尷尬,急著想說些什麼打破沉默,卻沒想好要說什麼,只是沒頭腦地說了這樣一句話:“你覺得包紮得怎樣?”
湮明低下頭,看看包紮得很好的傷口,說:“包紮得挺好的,專業水平。”然後,他又問:“你以前經常做這個吧?”
我點點頭,又忽然搖搖頭,說:“我原來學醫的,在非洲的那段時間這種包紮也算是家常便飯。但是,現在,已經很久都沒有做過這個事情了。”
然後,我笑笑說:“這個手藝,就像童子功,無論你多久不練習,只要一會時間,又能重新掌握它。”
湮明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一條領結,掛在脖子上,卻由於手不方便,在手足無措地和領結奮鬥著。
我看不下去,走過去,站在他面前,把領結的兩頭從他手中拿過來,調侃地說:“有誰相信,堂堂龍祥酒店的老闆,能把一條毛巾都折成豆腐塊的湮董事長,現在,居然系不好一條領結。”
我抬起頭,想看看湮明難得一見的尷尬的樣子,卻對上了他如海的深的眼眸,心裡非常不爭氣的又抖了一下。
我忽然記起,那本戀愛手冊記錄的,好像這種女人幫男人系領結,領帶的場合,是出現在熱戀的情侶之中的。可惜我的神經這麼大條,在基本完成了這個動作之後,才記起那個忠告。
這回輪到我尷尬低下頭,手有些不聽話地顫抖著,卻聽見湮明開口,彷彿是為了緩和雙方的尷尬:“本來也很少系領結,再加上手受傷,所以不太熟練。”
我以最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