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和他聯絡。”
我正想接話,忽然遠處一個聲音:“天嫵,我總算找到你了。董事長正找你要新聞釋出會的安排呢。你再不去上班,董事長就要勃然大怒了。”我一看,是李秘書,她匆匆忙忙地跑到這個咖啡廳,還上氣不接下氣。
湮婷婷在一邊見了,嘆了口氣:“哎,我那個弟弟,幹什麼都一本正經的,而且他幹什麼一天到晚都霸著你,弄得我想見你都得是上班的時候,真沒辦法。”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雖然湮婷婷這話說得很容易讓人誤會,但這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這幾天我的確一睜開眼就對著的是湮明的冰山臉,想休假也不行。
我連忙說抱歉抱歉,還順便提了一下明天又要被那個大公子拖去出差。
湮婷婷倒是一愣,說:“什麼?我早跟湮明說了明天要和你一起吃飯呢,他怎麼又要你出差?”
然後又說:“算了,天嫵,你回來以後給我打電話,我們到時候再約。”
我點點頭。心理卻有些憤憤的。
那個大公子,什麼都記得,就是不記得我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湮明和我又風塵僕僕地趕去了上海。拜託湮明所賜,我昨天晚上完全沒有睡好。
從昨天下午和湮婷婷分開之後,我一個下午加整整一個晚上都在為上海的記者招待會做前期準備。所以今天一上飛機,我就開始倒頭大睡。可是湮明卻毫不憐惜把我叫了起來,遞給我記者招待會的流程,還有他的演講稿,讓我幫他修改。
我於是開始心不甘情不願的讀起那冠冕堂皇地陳詞。忽然,湮明對我說:“這次上海那塊地的競標價格可能是由董事內部的人傳出去的。”
我對這件事也有些耳聞:“的確,競標價格是董事會成員集體決定的。那你說會是誰?”
湮明搖搖頭。
我好奇地問湮明:“你這麼信任我,跟我說這個,怎麼不懷疑是我?”
湮明看著我,笑了笑,卻露出了少有的調侃:“我相信你沒有那個智商。”
這個人!我把演講稿一把遞給他,說:“董事長,不好意思,你這個演講稿太詞藻華麗,我這個人看不懂。”
湮明終於隱沒了笑容,緩緩地說:“天嫵,董事會那幾個人,我最肯定的,就是你。”
我拿著演講稿的手瞬間僵在了半空中,覺得這句話有些熟悉。
湮明見我有些微愣,又問:“你怎麼了?”
我搖搖頭,收斂了以下情緒,換了一個話題,可是這個話題卻是顯然沒有經過我的大腦:“董事長大人,據婷婷說她今天本來安排要和我一起吃飯,但是您卻讓我陪你出差,這是怎麼回事?”
湮明忽然收斂了笑容:“你那麼想去吃飯?”
我不明白湮明這樣問是什麼意思,想也沒想得接話:“當然,很久都沒有和婷婷聚了。”
湮明看著我說:“你知道她和你吃飯是為了什麼嗎?”
我想想說:“不就是聊聊天嗎?”
湮明聽了,嘴唇有一絲上揚,緩緩地說:“她是想安排你相親。”
啊?我驚訝得嘴唇張忘記合上。這個婷婷,閉關修煉的時候,也沒有忘記我的相親事宜。
嗯,有這個朋友,也算三生有幸。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網速奇慢。而且我的封面也出了問題,正在想辦法解決。各位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
18
18、傷口 。。。
這次上海記者招待會有幾個主題。第一是為墨洛克寶物的展出作宣傳,第二是是向競爭對手闡明龍祥酒店對上海那塊地勢在必得的決心。
記者招待會開始前的一個小時,我到湮明的房間,準備把演講稿的最終版本給他,卻發現他正坐在床邊,往自己的手上纏繃帶,身邊還放著一個急救箱。
我訝異,忙走過去,問他:“你的手怎麼了?”
他抬頭,眼睛和我對視,手部沒有了動作,說:“被東西劃傷了。”
我沒有多想,也許是出於醫生的本能,拉過他的手,輕輕地解開他的繃帶,檢查了一下,也沒有理會湮明的反應,就說:“你的傷口還需要清理一下才能包紮。”
說完,我翻找他身邊的急救箱,拿出生理鹽水,鑷子和棉花,幫他處理傷口。
那道傷口在手腕上。我捲起他的衣袖,以便於處理傷口,卻見到他手臂上一道長長的有些醜陋的傷疤。我問他:“你這道傷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