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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不錯,不錯。”他平時很少來鎮上,更沒有出入過這麼規格的大酒樓,出於一種好奇和新鮮,探眼四下裡掃了一圈。

其實酒樓並不是特別的寬大,只是比普通飯莊裝飾上考究了些,就顯得高貴典雅了。這不一樣的環境坐下來的感覺也就不一樣了。房是傑看著眼前的情景,低頭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心想:“真該外面多走走啊!有機會一定帶小翠出來走走。”

房世傑一番心思罷,回過頭來,見光棍丸子像呆子似的兩眼發直傻愣在那兒,就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樓上緩緩進來一個女人,一個身穿紫色旗袍的女人。哦,這女人是如此的標緻嫵媚,好像她從頭到腳的每一件飾物,以及展現在她外面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的讓人沁人心脾,讓人幽幽陶醉。會嗎?一定會的。一個傷者,一個病人,一個即將面臨砍頭的死刑犯,這時候看到她,一定會忘記了肌膚的疼痛和心靈的恐懼。這種美啊,讓人陶醉,也讓人震撼,彷彿是一件塵封已久而豁然呈現於世人眼前的絕世孤品,或者是樂者耳中渴望已久的天籟之音,亦或畫者眼中凌空慢舞的敦煌飛天……這簡直就是世間的尤物啊!

房世傑使勁的搖了搖頭,心裡暗自罵道:“沒出息,怎麼讓個娘們給迷了眼!”順手又推了把光棍丸子。光棍丸子回過頭來用手狠狠地摸了一把鬍子拉茬的嘴巴,壓低聲音說:“絕,真絕,就看一眼,也不枉世間走一遭。”房世傑抬手摸了一把光棍丸子的頭,笑著說:“出息樣!”光棍丸子朝房世傑眼皮一抬嘴一撇,信誓旦旦地說:“你笑?等你打了光棍之後,就知道沒有女人是甚滋味了。”二人說笑之間,酒菜已上來了。光棍丸子抓了酒壺,先自倒了一鐏,仰頭一口吞下,說道:“好酒,來,給你也滿上。”

幾盅酒下肚,二人連聲叫著:“痛快,痛快。”房世傑這些天來壓抑的心情在這酒杯交錯中釋放了許多,興致間,就和光棍丸子划起了酒令。二人正當酒興濃時,忽聽到前面傳來一陣鬨笑聲,緊接著聽到女人的叱責聲。房世傑抬頭看去,見三個油頭粉面短衣打扮的痞子正在調戲那個標緻女子。房世傑見狀,“呼”的一下站起來。光棍丸子連忙拽住了房世傑的胳膊,說:“兄弟,你可別二桿子,這裡可不是咱秦家彎。”房世傑甩開光棍丸子的手,瞪著眼珠狠狠地說:“放開!三爺我就是看不慣世間的男人欺負女人。”

那三個痞子動手動腳的,在那標緻女人身上亂摸,不時的發出幾聲猥褻的笑聲。那標緻女人一邊呵斥著一邊來回躲避,卻怎麼也躲不開那三個痞子的包圍。四周的食客都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充當看客。房世傑雙眼圓睜,渾身的血好像一下子衝上腦門,大吼一聲:“住手。”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那三個肆無忌憚正在調戲標緻女人的痞子忽聽一聲吼叫,嚇了一跳,抬頭一看,見是一個面板黝黑,土裡土氣的鄉巴佬,馬上一臉橫氣的叫道:“小子,沒你的事,閃一邊去。”房世傑怒視著對方:“我要是不呢?”那三個痞子叫嚷著:“那你就是找死。”說著就向房世傑衝過來。房世傑仗著酒興,像頭髮怒的雄獅,嗥叫著,揮動著鐵錘似的拳頭,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三個外強中乾的痞子打爬了。

忽聽食客中有人叫著:“警察來了,快跑啊。”

眾人聽到叫聲,馬上回過神來,相繼跑下樓去。房世傑看了眼那標緻女人,喚了光棍丸子,奔下樓去,擠出人群,順著回家的路撒腿就跑。二人好一陣跑後,看看差不多跑出了白狐鎮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

光棍丸子泥樣癱在地上,一臉蒼白,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哎呀,我的媽,要命呀!”房世傑瞅瞅光棍丸子,嘲諷道:“軟球一個。”光棍丸子心有餘悸的說:“你曉得個屁,那三痞子有可能是白狐鎮杜金剛的人,得罪了杜金剛,以後你到白狐鎮就得小心點。”房世傑睡在地上,歪著頭晃盪著二郎腿,說:“我才不怕球甚肚金剛腿銀剛的。”房世傑忽然記起自己的槍,猛地翻起身來,懷裡一摸,說,“老天爺,還在呢!”歇了會,房世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說:“走吧。”

光棍丸子無奈的說:“你真是個闖禍的主!”房是傑看了眼光棍丸子,吐了吐舌頭,臉上露出調皮的微笑。

21。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開:戰狼…第二十一章 碾玉李飛刀

秦少寬離開秦家彎後,秦霸川就找金山商議組建護院隊的事。金山沒經考慮就答應了秦霸川,決定留在秦家大院效力。少音思索再三,不願意和金山一起留下來,和母親少住了些日子,就回了臥虎焉。

金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