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為大’所以我們要快點回家努力。”凌漠厚顏無恥的這麼一通大道理。
因為難為情,葉晨早把自己深藏到凌漠胸口,正因為這樣,她也就沒看到葉震山被氣到烏黑的臉。
“爸爸,我下午來看你。”被凌漠抱著走出書房,葉晨依偎在凌漠懷裡,悶聲悶氣的吐出這麼句話。
葉震山沒說話,目光陰冷的目送那對男女離開。
……
被凌漠放到車裡,葉晨想開口說點什麼,到最後,只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切太亂,亂的她根本無從啟口,索性抿緊嘴巴不再開口。
葉晨只是個普通女孩子,警惕性自然不會過高,尤其當身邊還有凌漠時,她更是一點戒備心都沒了。
所以當一個細小的針頭從後座那裡伸來,她依然沒察覺到,只感覺手臂上像是被蚊子咬了口,然後眼皮就很重,很重,幾秒鐘後,她昏睡了過去。
葉晨現在這樣,就不得不說,所有的事情都有它的雙面性。
雖然葉震山把她養大的最初目的,是讓她成為自己報仇的工具,性格上卻讓她保持著最初的單純。
因為他深深知道越是單純天真的女孩子,越能招惹男孩子喜歡。
為了讓葉晨能夠同時吸引住陳戰國的兩個兒子,他把葉晨保護的很好,至少在心性上是很天真無暇。
當年,他痴迷莫蘭,也正是因為她的純真秉性。
報復工具沒有狠毒的心腸,沒有厲害的手段,卻只有副心軟的心臟,到最後,對誰都心軟,這似乎有點出乎葉震山的意料。
“李叔,你幹嘛弄昏她?”明知李建國給葉晨打的昏迷針,是純植物提煉出來的,對人體一點傷害都沒有,凌漠還是有些不滿。
他俯身過去,一手把葉晨摟在懷裡,一手把副駕駛的位置朝後放到最低,這才把葉晨放到和沙發一樣的座位上,脫下外套替她蓋上。
“我要和你說些事,不能讓她聽到。”李叔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凌漠看了熟睡中的葉晨一眼,也跟了下去。
凌晨四五點,已經可以看到天邊泛起的晨曦,一片片的,似乎正要透過雲層,脫殼而出。
“凌漠,你放心,從現在這刻起,我不會在動那個念頭。”李建國遠眺天邊,沉聲道。
什麼念頭,他沒明說,他相信凌漠懂。
凌漠從口袋裡拿出包煙,自己拿了一支後遞後,問李建國,“你要嗎?”
李建國擺手,“不用,我早戒了,小海出事那年就戒了。”
凌漠拿出火機,點燃香菸,慢慢吸著。
“你剛才沒說完。”李建國是個外表粗獷,內心細膩的男人,有些事,只聽到了個開頭,他感覺渾身都難受。
“你指的是葉震山那個既能害死葉晨,又能報復陳戰國兒子女兒的事?”
凌漠用力吸了口氣,然後吐出一串長長的菸圈,面色並沒任何起伏,只是唇邊那抹他自我都沒察覺的自嘲澀然的笑意,洩露他在提到“陳戰國”三個字時的波瀾。
李建國沒有回答他是或者不是,他默默的當起了傾聽者,雖然這是他主動開口問的。
“我認識葉晨,比葉晨認識我早了好多年,她在A大上大一那年,我就認識她了,陳如玉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因為和家裡慪氣,她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在這裡,她認識了葉晨,而我透過她也認識了葉晨。”
想起那段隔著車窗玻璃看了葉晨四年的時光,凌漠眼底蓄上抹淡而溫柔的笑意。
“換句話說,那四年,她從來沒見過你?”聽到這裡,李建國忍不住還是插上話,“你卻清清楚楚的看著她?”
“嗯。”凌漠點點頭,“那時JIA剛死沒多久,‘狂世’內部動盪很大,我即便有心,也真還沒有那個力去兒女情長。”
“後來呢?”
“後來,有一次,我看到葉晨每天上學必經之路上的一個窨井蓋,忽然間就沒了,她差點掉下去了;又有一次,我看到一輛卡車,目標性很準確的朝她開去,呵呵……”
想起這些事,凌漠不覺笑了起來,“一次又一次,次數多了,我就要想了,這樣倒黴到足可以喪命的事,為什麼一直會纏著葉晨?”
“於是你就去查了,還讓你查到了原因。”從凌漠的口氣,從葉晨目前的安然無恙,李建國就知道一次一次的危機都是凌漠給她化解了的。
“是啊,我就去查了。”凌漠再次用力吸了口煙,“這一查,還真讓我知道了不少事,原來陳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