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鳳鳳自己雖然不是塊經商的料,卻是出生在商人之家,而且她的父親還是遠近聞名的JIAN商。
所以,只粗略的打量一遍,她就做出比較正確的判斷,“在房產日趨低迷的現在,這家房地產公司打出,以租養房的對策,的確是個高招。”
“你再朝下看看。”葉晨繼續循循誘導。
朱鳳鳳不疑有他,繼續朝最右下角看去,當看清那行小字,一聲尖叫驟然在車裡響起,“淩氏!親孃啊,這淩氏……不會就是凌漠那小子開的吧?!”
就算葉晨有點先見之明,也見識到了朱鳳鳳女高音的厲害,早早的就捂住了耳朵,即便這樣,耳朵也被震的一陣發麻。
“是凌漠那小子開的。”確定她暫時不會發出第二聲尖叫,葉晨收回捂在耳朵上的手,順著她的話說道。
三年了,還是第一次聽人把凌漠和小子連在一起說,感覺很爽,自己跟著說了遍,心裡更爽。
朱鳳鳳遲遲沒動一下,嬌媚的雙眸裡露出驚訝,詫異,到最後,當把目光放到葉晨身上,全部轉化成了欣賞,“他肯‘從良’,估計都是你的功勞。”
葉晨愣了下,自動忽略掉她極為不貼切的“從良”兩字,輕聲回道:“不是的,我認識他時,他就已經是淩氏的總裁。”
“WHAI?!”朱鳳鳳顯然被刺激的太深,直接迸出英語,“你說那小子和你結婚時,已經是淩氏總裁了?”
葉晨點頭,“是啊。”
看著朱鳳鳳不像是裝出來的驚愕,她反問道:“你不是來參加過我們的婚禮,怎麼會不知道?”
“鬼才會知道。”朱鳳鳳發動引擎,“實話告訴你吧,你們結婚,他小子壓根本沒邀請我,我當時剛好在這裡旅遊,無意中得到這個訊息,就厚著臉皮到你家吃了頓飯。”
“就這樣?”
“不然還能怎麼樣。”剛才還無比彪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朱鳳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聲音明顯小了下去。
葉晨察覺到哪裡不對,看她這樣,估計是不想說,探人隱私,一向不是葉晨喜歡做的事,所以她轉移了話題,“你要是想去找他,我把地址給你。”
“傻女人。”沒想到,她的好心,卻換來朱鳳鳳的一個白眼,“你還真是單純,哪有主動讓別的女人去看自己老公的道理。”
葉晨小聲反駁,“是你先說他是你閨蜜的。”
朱鳳鳳聞言,爽朗大笑,“你這孩子,還真是太可愛了,怪不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
葉晨眼前猛然出現幾條黑線,“呵呵,你也很可愛。”
“可惜啊,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有眼光就好了。”朱鳳鳳一聲嘆息,帶著幾許無奈。
葉晨側過臉,看著朱鳳鳳嬌俏的鼻尖,忽閃的睫毛,忽然想到這麼一句話,“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愛情這條路上,通常就是你看上我,我卻愛著別人,所以,這個世界上才會有這麼多痴男怨女。
……
那頭,何亦朗先跳下車,然後給凌漠開車門,凌漠悠然從容的從車上走下來,今天的他,穿了一襲黑色的休閒西裝,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威嚴,肅然。
何亦朗放在車門頂端的手,不由一顫。
“你很緊張?”凌漠淡淡看了他一眼。
何亦朗強顏歡笑,“沒有,凌哥,我昨晚麻將打多了,今天手有點抽筋。”
凌漠沒再說話,欣長的大腿朝前邁出,直朝門頭是當鋪,其實是賭場的“光源”走去,他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把他的得力助手惶恐成這樣。
門口站著的兩個黑衣型男,看到來人是凌漠,不約而同的退到一邊,對他恭敬喊道:“大哥。”
凌漠悶哼了聲,大步朝裡走去。
下一刻,沒等他看清敢來他賭場搗亂的人是誰,一個較小的人影,彷彿如一隻蝴蝶,遠遠的就跑來,一頭扎進他懷裡。
熟悉的香味,讓凌漠很快判斷出來人是誰。
他冰冷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些,口氣也跟著輕柔了許多,“明珠,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唄。”依偎在他懷中的女人,嬌羞羞地說。
“怎麼不打電話讓我去接機。”凌漠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同時,鳳眸凌冽的掃向一邊的何亦朗。
那個眼神,翻譯成中文是這個意思,“你小子膽子夠大,連我都敢騙!”
何亦朗心裡大駭,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