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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的下巴伸去。

胡彪下意識地就朝邊上閃了閃,想他堂堂彪哥,只有他挑著女人的下巴,吃女人的豆腐,何時被女人這樣反戲弄過。

恥辱,絕對的奇恥大辱。

紫薇看著自己因為落空依然舉在半空的手,失聲尖笑了起來,“你剛才不是還說喜歡我來著的嗎?”

胡彪在心裡暗暗咒罵,真是瘋女人,剛才哪隻耳朵聽到他說喜歡她來著。

“小姐,你喝多了,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胡彪從口袋裡摸出一沓現金放到吧檯上,“今天算我請客。”

紫薇真的喝了不少,感覺自己的舌頭已經在打劫,但是,僅存的意識卻在告訴她,不能醉,這麼緊要的關頭絕對不能醉。

強撐著從吧檯前站起來,紫薇感覺天在旋,地在轉,胡彪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想去扶她。

很快,他就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還沒碰到那個該死的女人,她就朝他吐口水來了。

該死的女人,那噁心的汙穢物,雖然沒有落到他身體的任何部位,卻把他新買的,第一次穿的阿瑪尼手工西服給弄髒了。

真是太噁心了。

因為噁心,胡彪沒有追出去,大手一揮,隨時待命的小弟就湊了過來,“彪哥,怎麼了?”

“去弄清那個女人住在哪裡?跟哪些人接觸?”胡彪抽過紙巾用力擦著袖口上的噁心東西,真的越擦越噁心,到最後,皺著眉,乾脆把衣服脫下來,直接扔掉了。

小弟手腳利索的跟上了紫薇,這邊,胡彪一出酒吧,就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了蘇默傑。

他把自己剛才所作的犧牲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蘇默傑,本以為他怎麼樣都會說賠套衣服給他,結果,卻等來了一通大笑。

胡彪臉上掛不住了,除了出道混時被人這樣笑過,他已經有很多年沒聽到有人敢當著他的面這樣哈哈大笑了。

“蘇默傑,老子這是為你在犧牲,你不安慰老子,不想著怎麼賠償老子就算了,你居然還落井下石的,在那裡哈哈大笑。”胡彪真的是氣壞了,這一張嘴,向來不拿手的成語都出來了。

聽胡彪的口氣知道他真的生氣了,蘇默傑強忍住笑,“胡彪,我剛才可不是笑你犧牲了什麼,而是在想紫薇這個女人不簡單,是因為她本身就不簡單還是說她背後的人不簡單。”

一聽蘇默傑這話,胡彪又開始洋洋得意,“這個答案很快就會有了。”他朝遠處看去,聲音篤定而沉穩,“我已經讓兄弟去盯著她了,一天二十四小時,保證連她吃喝拉撒睡一樣不落的都能弄清楚。”

蘇默傑正在做最新研製出的柿子蛋糕,聽到他“拉撒”兩個字,不免覺得噁心了起來,撇撇嘴,把剛才烤箱裡拿出的蛋糕,直接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裡。

胡彪聽到了聲響,不由好奇道:“剛才什麼聲音?”

“沒什麼。”蘇默傑拿過毛巾擦手,“只是扔了塊做壞的蛋糕。”

胡彪雖長相柔美,卻並代表他喜歡比較適合女人的東西,相反的,他對蘇默傑轉行做蛋糕一直心存鄙夷。

剛才被他奚落了一番,正愁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扳回一局,卻沒想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

於是,他揚唇,對著蕭瑟的冷風,輕笑,露出八顆白森森的牙齒,“我說蘇默傑,你一個大男人整天整這些女人喜歡的玩意兒,有意思嗎?”

蘇默傑絲毫沒生氣,“怎麼了?聽你的口氣是羨慕不成。”

“切。”胡彪對著電話做了個不屑切的動作,“老子才不羨慕你那些適合娘們的玩意,我還有事,先掛了。”

拿著已經結束通話的手機,蘇默傑只稍稍思忖了一下,就打給了凌漠。

那時,凌漠正在警察局,他再怎麼是被當成義務兵退伍的,過往的光耀和榮譽總是不能被抹滅的,所以,一聽說他來訪後,是警察局局長親自接待的。

自葉震山事件後,馬潘宏已經調任到京城,也算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做了個閒職,現在的警察局局長,凌漠不認識。

被年輕的小警察帶到局長辦公室,凌漠才算是和B市警察局局長有了初次的會面。

這個局長的年紀和凌漠猜的差不多,不算年輕,也不算年老,正是黃金年齡的四十多。

看到凌漠,面容嚴肅,整天頂著張撲克牌臉,就像別人欠他十萬八千的警察局局長也露出了難的的笑容,“凌隊長,請坐。”

凌漠面色淡淡,道:“我早已不做隊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