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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出產,收穫產量必是驚人,到是隻怕會爛在地裡。豈不可惜……”

雨嫣嫣然一笑,神秘地說道:“可曾聽過,葡萄美酒夜光杯……”

“葡萄酒?”狂喜如驚濤駭浪拍中程管家,他輕顫著身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夫人……會釀葡萄酒……”

“外曾祖父曾留下釀酒的方子,不過就算是種出葡萄,也要兩、三年才會有出產,絕非立竿見影之事。”雨嫣生怕管家高興過頭,認為明年就能種出葡萄。

“就是等上四、五年也值。”程總管的驚喜沒減少半分,反而多了幾分信心。“讓那些老兵自食其力,等多久都值。只是葡萄、水瓜的種子……”

“我現在就寫信,管家只管拿著信去找顧家老宅的曾管家,他有熟人常走西域商路。讓他託人帶著種子回來,最好再請幾個種過葡萄、水瓜,釀過葡萄酒的胡人回來……”對沈氏來說,應該不算什麼難事吧?

“夫人快寫,小的馬上就去。”程管家迫不及待地催促雨嫣,彷彿那葡萄熟了正等著他去摘。

“這就寫……”雨嫣輕笑著搖頭,開始寫信。

一盞茶後,程管家笑逐顏開地拿著信,一溜小跑出了府,那腿腳一點不比少年郎差。

望著程管家健步如飛的背影,雨嫣欣慰的彎起嘴角。得一忠僕,蕭峰幸甚,她之幸事忙了近十餘天,雨嫣才粗略地熟悉了蕭府,同程管家與馮氏也有了初步合作的默契,有了幾分女主子的氣勢。她廢止了些過於殘虐的慣例,又頒佈了帶有獎勵色彩的新規矩。蕭府上下對雨嫣的行事讚不絕口,人人臉上帶著笑意,皆是欣欣向榮的新氣象。

將近年底,蕭峰愈加忙得不見人影。雨嫣問明程管家夫妻蕭府過年的舊例,便讓他們按舊例準備。安排好一切,還未等雨嫣抽空在年前回顧家拜望祖父、祖母,家中卻來了位貴客——小姑蕭珍珍駕到!

自打兄長分府出來,蕭珍珍懲治了沈氏之後,倒是痛快了幾日。可一想到那個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的小嫂子,她呆在家中終日坐臥不安。

怕她年幼不會持家,怕她不賢虐待侄兒,怕她懦弱治不住下人……總之,無一讓她放心。強忍數日,不顧夫君的勸阻,蕭珍珍還是決定走一趟蕭府,看在眼裡總會踏實些,實在不成她也好幫襯一、二。

對於這個被調包的嫂子,蕭珍珍打心裡不滿意。論家世,她雖說是顧家嫡女,父母雙亡,客居顧家,想來陪嫁也不是很多;論樣貌,也只是中人之姿;論德行,想她雙親早喪,少人管教,最多也只能算是小碧玉。

不過她年紀小小,姿色普通就能勾得小弟為她絕食求親,可別是個狐媚子吧?萬一哥哥,長年不在家中,再鬧出什麼醜聞,實在絕不能讓她壞了蕭家、哥哥的威名,萬不得已,她就替哥哥休了她!

帶著十二分挑剔的目光,蕭珍珍不請自來。扶著丫環的手下了馬車,看著蕭府門前抖擻的門房,來到府內見下人們個個喜笑顏開,衣著打扮也整潔得體,蕭珍珍暗自對程管家與馮氏能跟隨哥哥分府,感到萬分慶幸。

等來到內宅,看著迎出門的小嫂子,蕭珍珍勉勉強強地喊了聲:“嫂子……”聲音小得幾不可聞。

雨嫣倒也沒放到心上,笑著將她讓進屋裡。屋內佈置得清雅、舒適,蕭珍珍眼中的不滿才稍退了些。可等落坐,看著雨嫣過於素雅的穿著,蕭珍珍不覺蹙眉,不滿道:“雖說節簡持家,可見客時也不能太過寒酸,丟得可是哥哥的人。不明所以的人,還以為蕭家落破到女主子連件象樣的衣服、頭面都沒有,讓人恥笑。”

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再想到頭上的玉簪子,雨嫣淡淡地笑了笑。“是有欠考慮了。可想著來得是小姑、自家人,所以……”

“自家人,也得注意分寸,若傳揚出去,還以為是哥哥為人苛刻,損了哥哥的名聲。”連她看向雨嫣的目光,完全是看到爛泥扶不上牆的不屑。

說話間,小秋端著茶上來,才讓蕭珍珍收住了口。她端起茶碗,品了口茶,輕皺的眉頭打了個死結。“雨前西湖龍井?”

“正是,原來小姑也是品茗高手。”雨嫣陪著笑臉,低頭飲了口茶。

“叭——”蕭珍珍極為不滿地將茶碗重敲在桌上,深深不忿地說道:“由簡入奢易,切不能因輪到自己個兒當家作主,就揮金如土。爺們在外流血、流汗,這女人可不能揮霍他們的心血,不然天打雷霹!”

聽到自己主子被人如此汙衊,小秋再也壓不住脾氣,想要開口為主子爭辯兩句。小姐除了吃、喝蕭家的,月錢沒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