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肚皮恍若天壤之別,唐開翰撒了手,任由愛人軟趴趴的在床單上化成一灘水,伸手把捏在掌心的仙人球塞進路文良的手心。
“要不要?咱們試試這個唄,賣的那麼貴肯定有理由的……”
那凹凹凸凸的觸感路文良摸到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仙人球假如包在唐開翰的蓋頭外面,那玩意兒的體積肯定更加可觀,這是在玩什麼?玩命呢!
路文良連連搖頭:“不行!這個太大了!”
“我的才大呢!”唐開翰歪嘴一笑,“膽子那麼小?那就不要了?不要怎麼辦?你看這裡啊……”
他手慢慢下滑,縮回被子裡,一把揪住的路文良的命根子,捏了兩下。
路文良立馬就跳起來了,那個地方是開玩笑的嗎!?
唐開翰露出一個奸猾的笑容,啃上路文良的下巴,輕輕的廝磨著。
明明想要拒絕的……l
眯眼恍惚的盯著天花板,路文良滿腔辛酸無以言表,實際上不僅僅是內心啊!他的身體也很酸啊!
“你憋不住的……”他氣若游絲,“咱們倆走著瞧!”
如獲大赦的唐開翰興沖沖地的撒手把套子搶過來套上,一把把床頭櫃上的潤滑油攥在手裡,嘩啦啦倒了半瓶。
路文良閉著眼睛撇開頭,聽到他潤滑自己咯吱咯吱的聲音,氣的牙都咬爛了。
……
……
盤龍會的幫眾們發現到大哥鄭潘雲最近時刻處於興奮的邊緣。他本來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親口過問過單位裡的業務了,因為東南這邊的半個城越來越不景氣,和以前差不錯級別的西北角如今相隔了幾個檔次了,幫派裡的保護費也越來越少,名下的生意也逐漸蕭條。
西北那邊是陳榮西的地盤,兩個幫派以前的地盤區分其實挺馬虎的,靠的就是城中心地圖上的一座塔樓,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盤龍會的處境並不那麼落拓。盤龍會的名下有挺多的街道和市中心相鄰,也有學區、娛樂區之類的銷金處,和城西北並沒有特別明顯的高低劃分,但盤龍會不善經營,這就是最致命的的缺陷了。
現在西建幫靠著陳榮西那老東西的手段開起了各種娛樂會所,名下的幾個KTV和夜總會每天進賬幾千上萬,現在正是經濟大飛騰的時代,在這樣的時代還坐擁金山不事生產,鄭潘雲的怨天尤人聽的幫派裡許多人都深覺無奈。
可他自己的生活質量卻著實沒有降低多少,該買房子的還是買,該買車的還是買,上海的奢侈品展會一樣去,一擲千金拍了盒雪茄回來,就放在辦公室的博古通今架上,和那個傳說中三百年曆史的鼻菸壺並排放著,捨不得抽。
端午節和清明節的獎金沒有發,幫派裡的底層小弟就等著每個月五百塊錢生活,大家都上有老下有小的,每個月積蓄不敢想,就等著獎金拿來存了。
“他娘個X!”正在上藥的劉長風渾身哆嗦了一下,低聲暗罵。
趙婷婷端著一瓶碘酒給他小心的擦著嘴角的傷口,眼裡滿是心疼:“你這兩天早出晚歸的,我都沒有仔細看你,今天怎麼會傷得那麼嚴重……?”
劉長風吐出一口血唾沫來,嘆口氣:“最近幫裡收成不好,有個傻逼提意見說去西北那邊摸個魚,那傻逼胖子還真同意了,叫我們十來個人去偷西建那邊的老虎機,媽的,幸虧老子跑得快。”那裡頭全是遊戲幣,有個屁好偷的!
趙婷婷氣的咬牙:“太不講道理了!”
劉長風抿著嘴沒有說話,事實上他也覺得在盤龍會待著的前途越來越渺茫。在道上混,他看過太多一夜暴富的土財主,也見到過不少裁員下海經商成功的商人,他們都已經成功了,年紀比他小的人也開上了賓士車,他們的老婆穿著貂皮大衣喝紅酒,而自己卻到了這個年紀還只能住在職工宿舍裡,讓老婆灰頭土臉的接送孩子上下學。
“我對不起你……”劉長風心有所感,自嘲的笑了笑,握住趙婷婷正在給他擦藥的手。
那瞬間趙婷婷盈眶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僵持了片刻,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繼續堅定的慢慢擦拭傷口。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嫁雞隨雞。”趙婷婷盯著自己正在不住顫抖的手指,那裡纖細白嫩的肌膚早已被日復一日的家務洗禮出粗糙厚實的繭殼,她為這個男人生下了最愛的女兒,為他留下了一肚子的妊娠紋,為他變成黃臉婆,卻也同樣得到了美滿的家。
這個家雖然沒有從前趙家的寬敞和奢華,但狹小卻也溫馨,每天晚上做好飯菜聽著丈夫和女兒的真心誇讚,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