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的眼睛,一眨不眨,“我從一開始就沒有答應過你什麼東西,合則來不合則散,就這個關係。”
唐開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不從心,路文良的話像是一記耳光狠狠的抽在他臉上,讓他的腦子嗡嗡叫著亂成一團,不去聽解釋,他嘲諷的接了自己的話:“你覺得我們是炮·友?”
路文良一直以為是這樣,但現在看唐開翰的態度,好像不止於此?
話不好聽,他沒吭聲,定定的盯著對方。
唐開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縱然他感覺到自己崩成一條線的理智就快要失控了,但他還是更加想要知道路文良這樣一天一個變化的態度出自哪裡。
他一直在自作多情?不可能,唐開翰自覺自己不是這樣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路文良喜歡他,這是很清楚的事實,唐開翰也從未聽他認真的否認過,路文良只是有點彆扭,他一直就這樣口是心非,所以一直以來,唐開翰也從未因為路文良不冷不不熱的態度而退縮過,因為他一直堅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自己喜歡路文良,就用全部的耐心和愛來呵護他,總有一天會讓他開啟自己的心扉。
也正是因為如此,唐開翰才不願意讓喜歡的人和自己做一對地下戀人,他私心裡是想要能有一天和路文良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的,吃年夜飯的時候,唐家也應該有他一個理所當然的位置,每一年的平安夜都讓他在海川孤獨的度過,唐開翰縱然在父母身邊被噓寒問暖,心中只要一想起這事兒,就總是要空落落的。
從小到大,他沒為一個人這樣上心過,擔心他冷了熱了,還是餓了渴了,工作時會想他有沒有到家,吃法時想問他飯菜合不合口味。他甚至能為了路文良無意的一句無心之言而去仔細的設計自己原本老氣又古板的髮型,或者換掉一整個衣櫃裡黑漆漆的西裝,女為悅己者容,男人也不逞多讓,做到了這個份兒上,他很明白自己不可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