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毒的發作。
馨月眼下雖不相信香燒得旺就一定代表有轉機,但仍是說道:“是啊,周圍的人都稱奇呢。看來紫凝能逃過這一劫了。”
病榻前守候(5)
到家時,馨月聽管家說桂姨來了,忙進去迎見。
“聽說紫凝病了,我帶了點補藥過來,也不知能不能管用。”桂姨站起來,對原老夫人客氣道。
原老夫人說道:“多謝你這份心。如今紫凝這個樣子,我也沒心思去照管許多,多虧了馨月幫襯。”
馨月將茶遞與原老夫人和桂姨,說道:“娘,我爹最近可好?住得這麼近,我這些日子竟沒回去看過幾回。”
桂姨笑道:“家裡都好。再說,出了閣的姑娘,哪能還像以前一樣總往孃家跑?”
原老夫人說道:“都是我一時糊塗,最近家裡家外都靠馨月扶持,等紫凝病好了,咱們一處吃吃酒才好。”
桂姨接道:“我看紫凝倒是一臉福相,熬過這會準保沒事。到時候,我就過來討酒喝。”
原老夫人聽得高興,說道:“那敢情好,到時候咱們兩家一塊聚聚樂樂才行。你們兩個說說話,我去瞧瞧紫凝去。”
待原老夫人離去,桂姨牽著馨月的手,說道:“你爹整日想著你,但如今原府事多,你又抽不開身,就叫我過來看看你。”
馨月哼道:“我爹爹向來口是心非,剛過府那會,我回去看他,他還說我不懂事,整日往孃家跑成何體統。”
桂姨笑道:“這也怨不得你爹,你那會經常往家跑,雖說住得近,但叫外人看了確實不大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原府給你氣受呢。眼下你有些日子沒回去了,你爹倒想你得緊。”
馨月一直記掛紫凝病情,本來心裡就鬱悶,此時又惦念父親,幾丈之隔,卻不能經常回去看望,到處都是世俗規矩的約束。想到這裡,馨月不免有些傷情。
正在此時,原真走了進來,和桂姨打過招呼後,發現馨月眼圈有些發紅,忙問道:“怎麼了?”
“沙子迷了眼睛。”馨月哽咽道。
原真顯然不信,一沒有風,二沒有沙,見桂姨在此,便說道:“有日子沒回去了,今晚咱們就過去瞧瞧,看看爹又藏了什麼好酒。”
病榻前守候(6)
馨月感念原真瞭解自己,便更覺貼心。
此時,紫凝仍是昏迷不醒。
林師傅坐在一旁,注視著紫凝,唯恐死神隨時降臨。
紫凝在睡夢裡苦苦思索,若真的有輪迴,那來世自己又將在哪裡?這一世的愛與苦,是否就能徹底放下。若人死後,一切灰飛煙滅,那這一生的榮與辱、愛與恨,豈不完全失去了意義?既已墜入無邊的黑暗,只能向前走下去,或許遠方是另一個世界。
晚上,馨月和原真從成陽府出來,向回走去。
原真說道:“既然兩府住得這麼近,乾脆開一條長廊,直接連在一起不是更好?你也省得惦念家裡。”
馨月笑道:“還是各住各的好,我久不回去,我爹才會想我。若是天天見,肯定嫌我聒噪呢。”
原真點頭道:“話是不錯,天天見,是有些聒噪無聊。”
馨月笑著向原真捶去。見原真左躲右閃,馨月無計可施,說道:“既然這樣,咱們就此別過,各回各家,也不用見面,彼此念著對方的好就行了。”說著向回走去。
原真跟在後面,說道:“你還是跟我回去吧。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馨月嘆了口氣,說道:“可憐我天仙似的人物,凡人無緣欣賞,真是高處不勝寒啊。”
原真走過來,笑道:“你確實美若天仙,就是世人眼拙,看不出來而已。”
馨月見原真走近,立即作勢捶過去,卻感到頭有些暈,一時站立不穩。
原真扶住馨月,問道:“怎麼了?”
馨月趁機答道:“天仙見你長得太過平凡,怕你自慚形穢,只好低下頭去。”
原真不服氣道:“原來神仙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第二天一早,馨月就過來看望紫凝。
林師傅見馨月進來,忙說道:“昨晚,紫凝的手動了一下。”
馨月忙過來檢視,只見紫凝紋絲未動,說道:“要是能醒過來就好了。”
甦醒過來
林師傅說道:“大夫來看過她的脈象,只覺奇怪,按理不應該昏迷這麼久。”
馨月思忖道:“那她為什麼……”
話剛說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