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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可以算得上是腦殘的舉動,免不了又抬手給自己一個耳光。體力上的懸殊、糟糕的環境以及被激怒的男人,選擇逃跑是最愚蠢的做法,這隻能更加激怒他。

光著一隻腳,重心都還沒抓好的她只往前邁了一步半便又被他像提小雞一樣提了回來。這一次他更不客氣了,狠狠地將她按壓在樹邊,身體直接覆了上來。他的身形高大體格健碩,被他這麼一壓她直翻眼白,差點沒厥過去。

“還想跑?”

他的臉只差一點就和她的貼住了,這下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唇一張一合間露出的白森森的牙齒,寒氣迫人。她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抖簌簌地開口想要辯解,但是話到了喉嚨口卻轉為一聲受驚的尖叫。他的已經手長驅直入,毫不客氣地探進她的運動褲,撫過腿內側的肌膚,又刻意地用指尖沿著那微凸起的半圓邊緣輕輕刮擦。他的指尖有著薄薄的繭,而那處的面板又是細嫩幼滑格外地敏銳,腿在他的撫觸下不能自控地開始抽搐。她想蹬開他,可她的力氣之於他就如同水滴入沙很快就沒了進去,再無著力處。她心臟疼得發緊,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僵硬起來,掛著羞憤、吃驚、憤怒,隱約還有些乞求。可是他卻不動聲色,臉上平靜無波,只是先前略泛嘲意的眼此時慢慢變得純粹而幽深,晶亮的瞳仁裡倒映著她驚恐萬狀的臉,一漾一漾地晃動著。

他抬手將她雙手製扼在她頭頂,另一手還是慢條斯理地在她腿間徘徊,有一下沒一下地撩著,懶洋洋地。這種暗示性極強的動作讓她的身體越發僵硬,連大腦都轉不過來了,直到一股溼熱襲上她的脖子時她才驚覺事情已經完全失控。僅存的理智告訴她此刻自己的(炫)經(書)歷(網)有多荒唐,他們現在所身處的地點,還有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是她連想也不敢想的。

“你你你……你要幹嘛?”她連話都說不利索了,見他面色不變只是嘴邊浮起一抹笑,她渾身一麻,頭皮都炸開了,“你該不會想……”

畜生哇!畜生!

看他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她更加肯定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但任憑她再怎麼有想象力,再怎麼大膽也從未料到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誰TM沒事會去想自己被人大半夜地按在荒山野嶺打野外戰啊。

你TMD至少……好歹……應該找個山洞啊!

他的氣息盤桓在她頸間,像一片小蟲子爬過。運動衣的拉鍊已經全開了,她裡面只穿著棉質的工字背心和內衣,他的唇含著她頸部美妙的線條緩緩地滑落至鎖骨間。用牙齒咬開肩帶,冰冷的鼻尖輕輕地蹭著她圓潤的肩膀,讓引來一陣顫慄。她此時已經恐懼得連尖叫都發不出來了,只是一個勁地咬著下唇強忍著恐懼,瞠得大大的眼睛裡一片水光。

“叫我的名字。”他的聲音響起,帶著壓抑的微顫。

她哆嗦著嘴唇卻說不出半個字來,手臂被迫的拉昇讓她不自覺地踮起了腳尖,肩膀提著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就像一隻被洗淨的羔羊,等待著最後的獻祭。很快便覺察到胸前一陣涼意襲來,微溼的吻一個接一個地落了下來。輕柔綿密地一路烙下,從胸前到腹間蜿蜒出一串溼跡。她抗拒地要往後退,但身後是結實的樹幹,退不得分毫。他察覺到她的意圖,便越發變本加厲。牙尖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磨咬著,又麻又痛。她眼角聚起了一包淚,搖晃晃地墜著,有種無以名狀的屈辱感在心底凝聚。

皎白的月光將地上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她的身體就在他的掌下慢慢舒展開來。象牙白的面板溫潤而柔軟,胸腹間沾著點點吻跡在月光下如露珠一樣閃爍著。他清楚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每一處起伏的曲線和軟嫩銷魂所在。他不是一個君子,他只是恪守著自己的定下的界線,從未逾越。而現在,自己所定下的那道界線不知何時早已淡化消失不見,於是一切的阻礙都不復存在。

他動作極慢地輕咬著她的腰肉,愜意地為最後的掠食做準備。與他的淡定相比,她卻抖得非常厲害,隱約還聽得見卡在喉間的嗚咽。他停下動作,像是想給她一些緩衝的時間。可這種停頓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如同他所表現的善意從來都是曇花一現。

抵在她腿間的手指開始貼著她的隱秘所在隔著底褲開始緩慢地滑動起來,半是誘惑半是勾引。拇指的指尖卻是極惡劣地貼著腿內側,若有若無地撩拔著。耳根發麻之際,聲音已經不受控制地逸出口來,聽起像是在呻吟又像是在嬌喘。這種沒出息的聲音讓她覺得非常丟臉,可身體上的觸覺卻越發敏銳,像是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他與自己親密接觸的那處。她只能狠狠地咬住舌頭,阻止自己再發出那種聽起來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