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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量,新鮮、衝動、執拗且富有生命力。他是一直在索取的那方,貪婪又不知節制地一直從她的身上汲取著勃勃生氣。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感受得到久違的人間煙火。

“再過去一點,對了……”他引著她的那隻手纏著她的手指一起動作,“對了,就是這樣。”

他輕狎的話語聽得她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一雙眼恨恨地瞪著那個無恥的男人。她應該當機立斷地掰棒子才是,但是她也害怕,實在是害怕那男人如果真的不要臉地放聲叫起來,她這臉不要說埋了,得用刨刀刨成花捲才有地方藏。這要放在八零年代可是純正的耍流氓哇,是要被掛牌戴帽子游街滴!

“乖,專心點。”他咬著她的鎖骨,汲著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嘴邊一抹笑,“摸得到這裡麼……嗯,對了,哧~唔……”他見她的動作不再抗拒便放鬆了些,扭著她的手也放開了,不安份上從她腰間爬了進去,手指沿著她微弓的脊骨慢慢地往上滑去。和她共榻許多個夜晚,他很清楚她脊骨的秘密。她睡覺時習慣像貓一樣蜷起身,脊背弓得像彎新月。摸著那細細的一根主脊會讓她感覺非常愜意,多數時候會'炫'舒'書'服'網'得直嘆氣。

他將臉埋進她的下顎與脖頸交界處,鼻尖抵著她的喉部上下滑動著,能聽得見她吞嚥口水的聲音。真的是很緊張嘛,他輕輕地笑起來。他笑得毫不掩飾,雅曉聽得分明。一股子怒氣盤凝在心頭,帶著羞憤和窘迫。得意吧,現在且得意吧,明天就把你藥啞了再掰了你的棒子,我看你還有沒有本事耍無賴。她內牛滿面地發著誓,手上一個用力,聽得見他埋頭悶哼了一聲,聽起來很痛苦,連身體也微微地顫抖起來。

“輕點兒,”他喘著氣,手指又纏上她的,“慢一點,慢慢來。”

慢慢來?再慢下去她整個人都熟掉了,不行,不能慢,還是速戰速決比較好。她努力定下心神,深呼吸後眯起眼,學著他的樣子貼近他耳邊,聲音很邪惡,“你吃不消了?”話雖然說得自然,但是她心跳卻是極快的。這種事她以前只在看有色動漫時才接觸到,從沒有實戰過的經驗。不過算得上她運氣好,妖孽這個時候早已經心神不屬,不要說理智分析了,連她說什麼他都未必能聽得清。

眼見他的眼睛裡卷蘊著風暴,她有報復的快意,膽子也大了起來,嘴角漩起一個極小的梨渦,那表情邪惡得不行,“快到了麼?”

果然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微顫起來,喉間也發出她從未聽過的聲音,壓抑又愉悅,像是長久隱忍後得到發洩的滿足。這對於她來說算得上一個成功的號角,代表著她至少在這個時候能在某個方面征服這個男人,完整的,徹底的。

他在她背部滑動的手早已經停住,滑到了床邊慢慢收緊,連聲音都有些變調了,“慢點,曉曉,慢下來。”可說是這麼說,和她交纏在一起的手指卻沒有阻止的動作。

順從是征服的結果,也是最直接的獎勵。她在他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裡【炫】恍【書】然【網】想起他最早對她提出的要求,他要她的順從,毫無條件,毫無保留。他要,她就得奉上全部。而現在,似乎一切都顛倒過來了。只是以這樣的方式來達到目的,未免有些荒誕。但她不得不承認,人對於感官極限的追求有時總是凌駕於理智之上。

這時候他卻開始大口地喘著氣,像是負重跑了幾十公里一樣,喉間嘶嘶作響。捏著床沿的那隻手指指甲顏色變得青白,手背上青筋凸浮出來。感覺到他繃緊的肌肉,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反應奇快地咬住他微抬起的下顎。他倒吸了口冷氣,噝聲如蛇。

她太清楚他此時的反應意味著什麼,人是感官的動物,身體的反應是最誠實也是最具有說服力的,同樣的人對於感官觸覺的記憶也是最為深刻的。

她記得他的身體微顫的模樣有多迷人,白皙的雙頰慢慢地浮起水印畫般的淡紅色,剋制壓抑的表情卻帶著莫名的勾引。墨黑的眼眸收斂起犀利的銳芒,濃密的睫毛像羽扇般蓋覆下來,抖簌簌地。可以聽見努力遏制的粗重呼吸,還有他心臟有力跳動的聲音。她空著的那隻手貼在他心口,感受那彈動的小東西在他胸膛裡鼓譟,叫囂著四下撞擊。每每這個時候他的唇間就會逸出長長的嘆喟,連眼神都變了。這算是他'炫'舒'書'服'網'得勁的樣子吧,就像是她的脊背第三第四節,只要在那兩側來回地撫弄她就能以最'炫'舒'書'服'網'的姿勢入眠。

她正在探究征服著新奇領域,這個過程對他來說顯得痛苦而又漫長。一方面男性的自尊和驕傲讓他壓抑著自己,另一方面她那慢條斯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