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在懷裡,狂野如他的親吻。
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他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捨的在現身他面前,畢竟,她已經帶著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離開。
可是她回來了,他怎麼會允許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否定自己,她是左以若,他的左以若,明媒正娶的老婆。
“嗯……不要……!”幾乎是用盡全力,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推拒,可是換來的卻是他更兇猛的對待。
唇間突然得到自由,她艱難的呼吸著,有些急促,小臉早已經漲紅,要知道在這麼多人面前,在專業演員面前,她顯然是個不會演戲的女人。
帶著些倔強的望著他,輕咬著下唇,什麼都不再說,心裡或多或少的防備,防備他再來一次,可是,她又怎麼會防備的了他。
警告的眼神射向她的眼,似是再說,不準再反抗,又壓了上去,這次依然那麼狂亂。
終於,一顆執拗的淚水不經意間滑過臉龐到嘴角,他吃進嘴裡,動作突然間的放慢,一下又一下的舔弄,似是在疼寵著他最心愛的寶貝,最後他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唇。
眼淚早已經無法控制,這麼多人面前他讓她情何以堪,他們分手了,離婚了,他也有了別的女人,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他這般的羞辱她。
可是她不會對他大吼,就那麼執拗的看著他,似是一肚子的怨恨,卻一個字也不說。
“跟我走!”他看不下去她的眼淚,她的執拗,她的怨恨,他要帶她離開這裡,他還有好多話要跟她說。
當眾人面面相覷,他卻拉了她的手就要離開,幾乎是連拉帶拽的,她差點就要往前趴在地上。
“站住!”突然他停下步子,她衝到他的身側還好被他擋住,不然就真的趴在地上狗吃屎了。
一抬頭,就看到子恆那張難以平靜的臉。
以若一驚,子恆竟然也在。
深邃的星眸抬起,淡漠的說道:“我們夫妻間的事,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完全不把揚子恆放在眼裡,能這麼平靜的跟他說話,已經是給足了他面子。
“你們夫妻間的事,如果我沒記錯,你們已經離婚了吧?”揚子恆更是看不慣冷睿霖一向的清高自大,尤其是睿霖每次都把以若當自己的所有物更是讓他看不慣。
“哼,離婚,哪個大言不慚的誣陷我們夫妻倆,若若不過是因為我不同意她去上學跟我鬧鬧彆扭而已,這不是玩夠了就回來了嗎?……對吧,親愛的老婆大人!”
睿霖說著把以若拉到身前,一臉的魅笑看著以若那張下巴都要脫掉的臉。
啥米……誣陷……,鬧彆扭,老婆大人還親愛的……,以若以為自己肯定是出現錯覺了,高高在上的冷大總裁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她開這樣的玩笑,真是……讓她無地自容了。
於是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算是給他個回應。
不敢再招惹他,更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讓他沒面子。
“你說什麼?”子恆更是煩躁的追問到。
“你沒聽錯,我們沒離婚!”
以若徹底的被雷到了,他們沒離婚……可是:“冷總……”她幾乎已經要急哭了,可是眾人面前又不好跟他撕破臉,畢竟她也知道男人需要有面子。
可是凌紛飛怎麼會容許他到現在還不辦離婚?
“回家再說!”他這次連抱帶拖,最後甚至嫌麻煩的把她扛在了肩膀上無視眾人奇異的眼神帶著她迅速離開現場。
不再給她任何理由,任何機會,她需要的就是他把她狠狠地壓在床上,然後堵住她的小嘴,讓她沒有翻身的機會。
以若徹底驚慌了,今天是她的末日嗎,為什麼感覺現在像是站在懸崖邊上呢。
子恆還愣在當場,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我不去,我不去,你放開我,放開……啊……疼疼疼疼疼……!”
他直接無視她的話把她丟進車子裡然後整個人也壓了過去,壓住她最柔軟:“再敢給我嚷一句?”只是那鋒利的眼神望過去,以若就馬上識相的閉嘴,這樣看來她還是怕了他了。
他的動作,現在算不算性【和諧】騷擾。
他才給她關上車門,她卻馬上爬起來要開啟,他一個激靈馬上回過頭摁住車門,然後直接鎖上,再從那邊過去。
一路上兩個人誰都不說話,都窩著一口氣,臨到他的住處的時候她實在憋不住了:“我們早就離婚了,你為什麼要那麼說?”她幾乎是窩火的大吼,真是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