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郎卻依然往反方向站著。
一年了,他還以為她人間蒸發了,早死了呢,可是……,哼,或許老天有眼,讓他們如此重逢。
左以若,你不是逃了嗎,何必還出現在這裡?
當初想方設法的離開,為何又要回來?
他情不自禁的想的越來越多,看著她那沉靜的臉,內心的跳動是那樣的鏗鏘有力,似是在鼓舞他朝她走過去。
可是當他在眾人面前朝著那群穿著白紗的伴娘跟前走去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忘了一件事。
只是有兩個女人自不量力的以為是找她們,還以為麻雀變鳳凰是件多麼容易的事情。
卻有一個女人不願意這麼想,他寧願他只是走向別人或者從她身邊經過而已。
“冷總……!”再差四步就靠近,剛剛還兇巴巴的伴娘突然柔的像是一灘爛泥。
可是
三步
兩步
……
他的眼神卻緊攫住她的眸,幾乎是倉惶後退,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心慌著下一刻他馬上就要撲上來,怕被他再次攥疼了手腕,腦子已經不能正常思考。
如果不是心還在有力的跳動著,她真的不願意相信自己還活著,這就是他們的重逢嗎?
最後一步,
已經無路可退。
眾人面前他如一頭獵豹一樣優雅而敏捷的撲到她跟前,有力的雙臂輕易就擒住她冰涼的身子,嘴角微微一勾:“左以若,你終於肯出現了!”
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幻覺,多少次幻想過他們的重逢,每一次他不是懷抱美女就是去教訓她,在超市,在廣場,她甚至有次在大街上看到一個跟他差不多的身影然後就瘋了似地追了上去,只是當那人回過頭,她卻只能失望的說對不起。
可是千千萬萬的幻覺,每一次都能叫醒自己,可這一次,她卻叫不醒自己。
如果不是手腕的疼痛感太強烈,她還不會回過神。
身子險些被他捏碎,一瞬間的冷清,下一瞬——。
“你認錯人了,放開我!”她渾身一顫,慌張而僵硬的開口道。
這一句,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她情願自己是一具死屍也不願意跟他這樣面對著,彷彿眾人面前她只是一個笑話。
曾經不顧一切的離開,然後悄悄地回來……就在這一刻她才終於肯承認,原來,真的是為他,才會找了一個世界上最爛的藉口踏上這方土。
他深邃的星眸裡一抹笑意漸漸加深,噙著她的大掌在她的腰際越發的用力。
虧她想的出來,認錯人,一年的時間雖然不算短,也曾在這段時間裡抓狂過,失落過,憤怒過,想過要忘記她,放棄她,但是,又怎會真的忘記。
有那麼一瞬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覺,竟然從他深邃的星眸裡看到了有個叫做思念的東西,可是很快,她就看清了他眼底的恨意:“是不是伍優遠跟那小子把你伺候的太舒服,讓你暫時性的忘記了我這個‘正牌老公’?”
她的瞳孔無限放大,本來溫乎乎的心裡似是被放上了一座冰涼的冰山尖。
當心被狠狠貫穿的同時,她亦聽到了那四個刺耳的字眼‘正牌老公’。
他竟然用那兩個字來形容他的身份。
她的眸子看似平靜卻並已經波瀾壯闊,就那麼任由心跳急促的狂跳,臉上依然平靜面對著面前的男人,然後嘴角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對不起,您真的認錯人了!”
他用這四個字,如果不是有病,就是瘋了。
而她再也不會奢望跟他有任何扯不清的關係。
他更是笑的冷厲,她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心裡大喊不好,這是他暴怒前的徵兆,或者真的不該裝作不認識。
只是她再也沒有機會開口,眾人面前他將她壓的很低,淺勾的唇角似極端的懷疑:“會不會認錯,一試便知!”
再也沒有她討價還價的機會,冷魅的清勾起唇角,下一秒便封住了她柔軟的粉唇。
在場的人無不長大了嘴巴,連導演也愣了。
從裡面跑出來的男人更是臉色蒼白,握緊了拳頭的同時眸子裡全是怒恨,他就是因為在人群中看到了她才會臨時離開,可是當他找到她,豈料,她已經再次被那個男人掌控。
那個吻幾乎連咬帶肯,是在懲罰她,懲罰她一年前的逃離,把他一個人丟在寂寞的天空,讓他獨自飄零。
眾目睽睽之下他不顧一切的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