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穿的用的,必須有人來打理,這個人只能是她,沒有第二個人了。
過了幾天,事情有了眉目,卻是嚴重不利於蔣書愷的方向。許家揚言非要給許諾報仇,絕不饒了蔣書愷。他們的說法是,蔣書愷色迷心竅,勾引了剛剛二十歲的還沒*的許諾,騙去她的貞*,然後把她緊緊控制在手心裡,甚至不讓她與家人見面。在家裡也對其實施了家庭暴力,在身體上和精神上對其實行雙重的非人的折磨。後來他又與前舊情復燃,兩個人勾勾搭搭,導致許諾遭受更多的摧殘,又在半夜三更與她吵架,打她,致使她跑出門去遭受了雨淋。蔣書愷明知許諾高燒腹痛,不送她去醫院,一直等到她大出血,看著不行了,才叫的120。
警察到小區裡取了證,蔣書愷也承認那晚打了許諾,其它的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苦笑著不言語。謝心宜也被傳到法庭取了證,她哭著澄清了自己和蔣書愷的關係,解釋了那晚發生的事情,為了證明她和蔣書愷沒有舊情復燃,她不得已把高朗也牽扯進來。她只有用她和高朗的感情來證明她和蔣書愷之間的清白。一時間事情就亂了套,全市的大街小巷都在傳說著這個新聞。
事情越來越複雜。
這天晚上,高朗回到了他們的小家,臉色陰沉。謝心宜被攪進了這場官司,心情嚴重不好。但是看見高朗來了,還是強打精神為他炒了幾個小菜,但高朗卻沒心情吃。
“這下好了,全市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情婦了。”高朗仰在沙發上,不無譏諷地說。
“也不知是誰放的風,法庭上的供詞,怎麼人們就傳開了呢?”謝心宜也覺得難堪。把高朗扯了進來實在是她的不情願之舉。
“這就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高朗冷笑,“殺人犯的前妻和鼎鼎大名的美容連鎖店的大經理是一對姦夫淫婦,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感興趣的嗎?”
謝心宜哭了,“高朗,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我不說咱們的感情,他們就得以為我是和蔣書愷舊情復發,一起合謀害死許諾的。我倒是沒什麼,蔣書愷他……”
“心疼他了,是不是?”
“高朗,你別這樣,你也知道的,是許家在誣陷他,事實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他們本來很恩愛,不過是那天丁丁惹了禍,才導致了這一串可怕的後果。”
“我知道,”高朗嘆口氣,“要不是我相信你,我還會來你這兒?早都……”
高朗沒有把話說完,但謝心宜的心已經涼了一半。她知道他什麼意思。
“高朗,你今天來是不是想跟我說點什麼?我看你不是來我這放鬆的。”謝心宜說。
“我是想來警告你,你要是還想跟我高朗,就不要往這件事上靠,不要往姓蔣的跟前靠。我看在我們這麼長時間的感情上,我相信你。我在外面已經承受了許多壓力,我不希望再有什麼不愉快的發生。”
“高朗,他是丁丁的爸爸,發生了這樣的事,就算是普通朋友也該幫一幫他的。”
“幫?你怎麼幫?就憑你?”高朗冷笑,“你知道事情的背後嗎?許家的人很硬,現如今什麼最好使?不是錢了,是人,你有人,什麼事情就好辦。沒人,你拿著錢給誰去呀?現在許家使上了人,黑的也給說成白的。他們兩個稀裡糊塗地就住到一起,也不跟個外人溝通,出了事兒,說不清道不明的,人家想怎麼說還不是就怎麼說?他想分辯誰給他證明?你證明?你不好使。沒把你扯進去定罪你都萬幸了。”
謝心宜啞口無言。高朗說得對,他們兩個私自住在一起,不跟任何人來往溝通,本身對蔣書愷就是不利。如今出了事兒,找誰作證?
“高朗,看在我們這麼長時間感情的份上,你幫一幫他,好嗎?”謝心宜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高朗,這個她真心愛著的男人。
“你說得輕巧,怎麼幫?”高朗陰沉地說。
“你剛才不是說許家有人嗎?咱們也得找人啊,找能辦事兒的人啊。錢不成問題,只要能有人給辦事兒就行。我認識的圈子裡,也就你人面兒廣啊?”
高朗用一種特別的眼神看著謝心宜,“看來你是真心疼了呀?”
謝心宜急了,“他是丁丁的爸爸,高朗,你不要這樣。說句不合適的比喻,如果林美出了什麼事兒,你會看著不管嗎?再怎麼說你們也是多年的感情了。”
高朗把目光轉向別處,半晌,回過頭來,“心宜,對不起,我真的吃醋,真的,我看見你對別的男人好就會從心底裡不高興。總覺得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高朗,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