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嘴巴上也是密密麻麻的鬍渣,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許多,滄桑了許多,但也更有了男人的味道。
“我要見她。”寒子鬱堅定地說明來意,開門見山了表明了自己目的。
蕭瀟眼睛一眯,紅唇豔麗的唇放在杯口,右手微抬,輕輕地一抿,然後近到寒子鬱的耳邊輕聲細語地說道:“你就不想見我?”
“她在哪裡?”寒子鬱完全不理會蕭瀟的撩撥,身體厭惡地往旁邊靠了靠,語氣中卻不失堅定與威嚴。
“如果我不想告訴你呢?”蕭瀟左手搭在右手的肘部,右手的杯子再次輕蕩了兩下,只是心裡已經激起一石巨浪。
“你必須告訴我。”寒子鬱語氣裡依然是不假辭色的堅定。
蕭瀟卻全然不看寒子鬱臉上的傲氣與霸氣,而是輕蔑地問道:“你憑什麼要求,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要求?”
“不憑什麼,我只是想說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讓你們蕭家陪葬。”寒子鬱威脅道。
“如果你還是省軍區司令官的兒子,也許我還會害怕,可惜,你不是。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正在創業的路上努力的商人,你覺得手無縛雞之力的你,拿什麼和我們黑幫鬥。”蕭瀟說著從頭到尾打量著寒子鬱,然後輕笑道:“你的肉體,敵不過我的一顆子彈,你們雙白所有的資金還不夠我哥的一架直升機的價格。你說,你還有什麼可以威脅到我,是你這自以為是的智商,還是你這還算有點賣相的美色?”
寒子鬱的自尊心被蕭瀟這席話徹底激怒了,關於他的身世,他一直在排斥,不想承認,更不想別人一再強調,一再提起。下一秒,他的手就掐上了蕭瀟的肚子,眼睛裡面是一片火紅:“你再說一遍。”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麼可憐,多麼可悲,如果你覺得掐死我就能救出你愛的女人,那麼就再用力一點。”蕭瀟臉色脹紅,衝著寒子鬱瞪大了眼睛,聲音吼得一個字比一個字大。
寒子鬱垂在身側的另一隻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想著還在蕭瀟手裡的陌白,扣在她脖子上的手不由得微微鬆開。
“要怎樣才能見到她?”寒子鬱垂下手,臉上一片茫然,整個像被抽空了一般,唯一剩下的只有對陌白的擔心。
“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願意放下一個男人的自尊,她對你真的那麼重要?”蕭瀟的聲音裡帶著屬於女人的醋意,儼然對於寒子鬱的選擇強烈的不滿。
“如果沒有了她,我活著的意義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嚴又算什麼?”寒子鬱看著天花板,臉上是一片無奈與失落。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這樣的失敗,不僅失去了一個男人的尊嚴,而且保護不了自己愛的女人和孩子。
“我第一次發現曾經高傲如王子的你也有這麼窩囊的時候。”蕭瀟的嘴角掛了勝利的笑容,她知道現在寒子鬱那引以為傲的自尊完全被她摧毀得一乾二淨。沒有了寒嚴松作為後盾,他所有的底氣也已經耗完,現在就是她收網的時候。
“你說吧,要怎樣才能放了她?”寒子鬱終於向蕭瀟低下了高貴的頭,像她說的一樣,沒有了父親的庇佑,作為一個商人,就算他的腦子再靈活,手法再高明,也敵不過他們黑道手裡的真槍實彈。以弱擊石,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蕭瀟突然仰頭一笑,那笑聲裡帶著張狂,帶著一個女人高傲的姿態。雖然這是她預料之中的結果,但是在聽到寒子鬱這低聲下氣的妥協,她還是覺得解氣,覺得舒暢,這比她幹掉一個敵人,殺掉一個對手來得還要痛快。
“雖然你已經沒有了貴公子的背景和身份,但是你還有一張迷倒眾生的臉,誰讓我是一個好色的女人呢。”蕭瀟說完,又喝了一口酒,一雙狐媚的眸子裡閃著笑意,然後優雅地坐到客氣的白色沙發上,身體前傾,非常認真地說道:“我要什麼,你想你是清楚的,你還記得那天在你的別墅裡我說過的話嗎?”
寒子鬱的目光一凜,然後微微地搖頭道:“不,我不會娶你的,我寒子鬱這一輩子只會娶一個女人,可惜那個女人不是你。”
“是嗎?”蕭瀟又是一陣冷笑,那笑容裡的寒意帶著蝕骨之氣:“你尊貴的愛情和你愛的人,你好好想想,然後選一個,兩天後我在這裡等你的答案。”蕭瀟說完站了起來,然後搖著那她雙修長的美腿緩緩地上了樓。
寒子鬱看著蕭瀟的背景,兩手握緊的拳頭暴著青筋。以前他一直以為宋佳玉才是他和陌白最大的阻礙,可是現在才發現,以前的那些都只不過利益相侵的小浪花罷了,現在擺在面前的才是生死攸關的大劫。這一刻,他突然很想笑,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