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向柱子。
哪禁得閒漢們手疾眼快,已經牢牢把她擒住,老鴇已經順手拿起一根柴往淑瑛身上打去,邊打邊罵:“作死的畜生,真死了,不過就是爛命一條,你想保住清白死去,老孃偏不中你的意。”柴落到淑瑛身上,雖然老鴇的力氣大的恨不得一棒就把淑瑛打死,淑瑛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只是用眼狠狠瞪著老鴇:“我是鹿州知府的兒媳,你殺了我,定有人給我報仇。”
這話前日老鴇買人時已經聽過一次,今日又聽見像聽到最好笑的話一樣:“鹿州知府的兒媳,呸,你當老孃會怕你,別說是鹿州知府的兒媳,就算是皇帝老子的兒媳,落到老孃手裡,也要乖乖聽話。”說著老鴇臉色一變,指著淑瑛道:“鹿州知府只有一個兒子,昨日才和城裡閒住的陳知縣千金定的親,哪裡又跑出這麼一個兒媳來?”、
說完,老鴇得意地看著淑瑛的臉色從慘白變的一點人色也看不到,老鴇走上前用手抬一下她的下巴:“瞧你這個模樣,好好打扮打扮,定是花魁一流,又何必死犟著呢?媽媽我最是好心,哪捨得你就此香消玉殞了,你就從了,說不定等知府來了,看中了你,你不能做他的兒媳,也能做他的小,這樣的好事豈不好?”老鴇的這句話,讓淑瑛從心底裡冷起來,原來人到了難時,果然再無一人救,平日信任的奶孃,除把自己隨身帶的金珠寶貝全都拿去,還把自己賣入妓院,就連從小定親的夫君,知道自己家出了事情,也別結高親,罷,還是死了算了。
想到這裡,淑瑛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就要掙脫閒漢們試圖撞柱,老鴇雖說著話,眼一點也不離了的,見淑瑛還想自盡,早啪啪兩個耳光打了上去,接著怒道:“給我把她拖到場院裡面,好讓她們瞧瞧,違了我的命,是什麼樣的下場。”
閒漢們像拖屍體一樣把淑瑛拖到場院裡面,此時淑瑛的衣服已被打的衣不蔽體,再被雨水一淋,那疼痛更是難忍,淑瑛的眼緊緊盯著老鴇,似乎要把老鴇的樣子牢牢記住。
老鴇被看的一怔,但這樣的事她又不是頭一遭,頭一抬就指揮閒漢們:“還等什麼,給我扒光了她的衣服,你們輪換著上。”說著老鴇咬牙切齒地又道:“若她命大死不了,就給我丟到最下等的窯子裡面去,若是死了,我也不過就是五十兩銀子丟到水裡。”
老鴇說的話淑瑛一句也聽不到,只見到閒漢們的手已經摸到她的身上,有急色的,已經把嘴湊到她身上四處亂啃起來,聽說咬斷舌頭也能自盡,淑瑛胡亂地想,緊閉著牙關想把舌頭咬斷。
只是說的輕易,這舌頭怎是能隨便咬斷的,淑瑛只覺得舌頭劇痛無比也沒咬斷,眼看著自己的清白就要遭了毒手。淑瑛的臉上,此時不知道是雨水更多還是淚水更多?
耳邊已經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媽媽這是怎麼了,五十兩銀子買來如花似玉地姑娘,怎麼就要白白便宜了人。”彷彿聽到命令一樣,閒漢們的動作停下,淑瑛睜開眼睛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的男子,他大約三十來歲,滿嘴大鬍子,懷裡還摟著一個嬌媚的女子。
看來他也不是好人,淑瑛嫌惡地把臉轉向一邊,老鴇諂媚地聲音已經響起:“鄭爺,這不過是新來的一個不聽話的丫頭,性子烈不說,長的也不怎麼,哪能入的了你的眼?”
這叫鄭爺的男子已經哈哈大笑,走到淑瑛跟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就像打量什麼東西一樣,看見淑瑛眼裡的嫌惡之色,他把手放下,瞧著老鴇:“爺就喜歡這口性子烈的,今晚就讓她伺候吧。”聽了這話,那嬌媚女子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鄭爺捏一下那嬌媚女子的臉,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嬌媚女子回嗔作喜,由丫鬟打著傘走了。
老鴇的臉色變的喜憂參半,鄭爺已經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扔給她,斜眼看著她:“怎麼,這麼個小女子,還怕她吃了爺不成?”老鴇喜滋滋拿了銀子:“鄭爺,只是她總是尋死覓活的,只怕”
鄭爺的眼一眯:“怎麼,死了,爺賠你十倍。”老鴇連連應道:“是是,我這就讓人給這丫頭洗刷乾淨。”鄭爺的眼並沒離開淑瑛的身體:“洗刷什麼,這樣才夠味。”
老鴇連連點頭,吩咐閒漢們把淑瑛抬起,送到鄭爺的房中。淑瑛被扔到床上,閒漢們都退了出去。淑瑛爬起來又想撞床,下巴被人緊緊捏住,淑瑛的頭被迫抬起,眼和鄭爺的對個正著,淑瑛又想開口求救,只說了個求字,話已經被鄭爺打斷:“我知道,你是鹿州知府的兒媳,也知道,你肯定是身負深仇大恨,可是你現在死了,又有什麼用?”
淑瑛的淚流了下來,翻身下床給鄭爺跪下:“求你留了我的清白。”鄭爺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