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樣,如果白逸軒對你有心,本王怎麼會阻止!”
司徒墨凝眉,對自己妹妹性子的執拗,實在頭痛。
“是啊,不一樣,清清喜歡你,白逸軒不喜歡我,你想說這個對嗎?二皇兄,我不是那麼死心眼的,但是不要那麼快就離開。”
她有自己的計劃,真的,只要最後一點點的希望。
“你想什麼時候離開?”司徒墨蹙眉問道,白逸軒這個人藏的太深,他不願再這個國家再停留下去。
“最多後天,好不好?”如歌說著,忍不住看了眼凌飛霜,希望她幫忙說話。
她的眼色司徒墨自然注意到,果然,便聽凌飛霜淡淡的說道:“墨,我的手臂還很疼。”
這話背後的意思是,不易趕路。
司徒墨只為了那一句稱呼便放鬆了臉色,點頭道:“那麼,就再留幾天,今晚的筵席上,你注意點分寸。”
對如歌吩咐兩句,他回頭,定定的看著凌飛霜。
好像是第一次這麼叫他,可是他喜歡。
如歌破涕為笑,幽幽的嘆道:“清清,你真幸福,看到沒,二皇兄只聽你的話。”
“但你是公主,我得聽你的。”無形中,只是將如歌的身份捧得更高。
但那以往刁蠻的公主卻愈發的傷感而已,“才不是呢,你是墨王妃,我若再對你不敬,二皇兄會揍我。”
“明白就好。”司徒墨當下順著她點頭。
外面的雨漸停漸歇,竟與昨日一般無二,雨後清新的氣息從窗外飄來,但天色也漸漸暗了下去。
司徒墨叫人專門端了飯菜到房裡,陪凌飛霜吃過晚膳後,才叮囑道:“你一個人在房裡,哪裡都不要去。”
“嗯。”
“不管是誰找你,都不能出去,除非是我叫來的人。”
“知道。”她抿唇輕笑,為他的諄諄叮囑。
“該死的,我還是不太放心。”他的眉緊緊的擰在一起,只有將她帶在身邊他才放心,可是他也的確不想再讓白吟國的重臣再看到她。
盛宴:烈酒!舞姬!
“該死的,我還是不太放心。”他的眉緊緊的擰在一起,只有將她帶在身邊他才放心,可是他也的確不想再讓白吟國的重臣再看到她。
“司徒墨,放心吧,我只是手臂受傷,還不至於軟弱,而且,這裡畢竟是皇宮,你認為會出什麼事?”
“就是有一種不安,還有,你叫我什麼?”
“墨王爺,奴才奉命迎您去瑞安殿。”門外傳來一個小太監尖細的嗓子。
司徒墨不耐,連回應也沒,只是眼光灼灼的盯著凌飛霜。
她沉吟了一會,終於低低的說道:“墨,我不會有事。”
“以後都這麼叫。”他終於滿意,俯身抓過她狠狠的吻了一通,才不舍的放開,看她緋紅的雙頰,就有種叫白吟國皇帝無視他的衝動。
什麼夜宴,他寧願不參加。
“快去吧。”她點頭,真的跟一個男人這麼親暱的擁在一起時,卻有種恍惚的錯覺。
“你在趕我?”他不爽的瞪她。
凌飛霜掙開他,神色又恢復了淡然,“你代表的是昭若國,難道要讓這皇帝率眾臣去等你嗎?”
她說的對,他也明白,只得匆匆道:“記得不要出房門一步。”
拉開門時,那太監竟是低了頭一直守著。
司徒墨幫她掩好門,吩咐無心守著,便帶了無言去殿上,如歌另有人去請。
白逸軒作為王子,已穿上了華麗的宮裝,撇過初見時那一身白衫儒雅,如歌幾乎覺得,自己不太認識他了。
她就坐在司徒墨身邊,遙遙望著他,有一絲恍惚。
似乎每個國家的盛宴都是沒什麼區別,但,又似乎是別有用心的。
酒,是最烈的酒,舞姬也是最美最豔的。
身上的衣服幾乎沒有多少,盈盈而舞間,離司徒墨席間也越來越近。
幾乎立刻的,他便明白了白逸軒的用意,在那個小鎮時,送他一個女奴,現在夜宴中又要於送他舞姬嗎?
他輕笑,一杯杯的喝酒,臉色卻始終不變。
月色:我們家王妃不見客!
凌飛霜很少有這種愜意的,什麼都不去,只呆坐的時候。
推開窗便能看到院裡的荷池,一彎銀月落在池中,微風過,輕輕的晃動,有一份別樣的吸引力。
她看的興起,便想直接去外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