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失蹤,而司徒墨要去尋人時,她便拿生命相逼。
直說著,她此時失蹤,是被人控制,司徒墨尋她,無疑是送死。
眼見著太后不吃不喝的威脅,司徒墨只能讓墨軒的人緊急尋人,自己在宮中應付著太后。
北離國的戰事還未解決,便又傳來了白吟國大王子病危的訊息。
夜闖:臣妾思兄心切
北離國的戰事還未解決,便又傳來了白吟國大王子病危的訊息。
一向淡然的白吟香整個人像是傻了一般不敢相信,王兄病危?她的王兄怎麼可能會生病?
這肯定是有人陷害!
腦海裡驀然就想起一個人來,白展英,她那個同父異母的二哥。
白展英的母親並不是宮妃,只是一屆宮女,她設計召來皇上的寵幸,珠胎暗結,卻觸怒了皇后。
以至於莫名流產而死,她產下的皇子也即從小便被帶到了外城撫養。
那個人,一向都流落在外,但她清楚的記得,去年父親壽誕之時,他曾經回來過一次。
他的母親是異族人,他自己也是長得高大英俊,白吟香在此之前並沒有見過這個二王兄,但父皇那次卻對他滿意至極。
雖然沒有馬上召他回皇都,卻為他配了手下。
從那時起,他的勢力也漸漸擴大。
她雖然人在昭若國的皇宮,卻一直與自己的親生哥哥保持著聯絡,也得知,白展英回國,父皇賜了府邸。
太子之位開始在朝中有了爭執,她本就擔憂,卻沒想這一次,直接傳來了這樣的噩耗。
如果她的王兄死了,那麼她,所做的犧牲又算什麼?
根本沒辦法淡定下去,一向僅守本份的香貴妃連夜闖了御書房,不顧太監的攔截,揚聲直喊道:“臣妾有要事求見皇上!”
聲音裡甚至帶上了一絲內力,清亮之極。
本在與司徒墨商議白吟國突變的皇上,聽了她的叫喊,臉上立刻閃過了一絲不悅之色。
這個女人,她現在是想做什麼?
“臣弟先行告退!”司徒墨看了他一眼,躬身行禮要離開。
司徒昱卻蹙眉道,“不用,宣香妃!”
白吟香急步而來,當下便跪到了書房中央,不待司徒昱問話,便急急說道:“皇上,臣妾思兄心切,聽聞王兄生病,心裡憂慮萬分,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回家省親。”
司徒昱聽罷,沉吟不語,只是盯著跪在中央的白衣女子看。
手足:司徒墨請旨
司徒昱聽罷,沉吟不語,只是盯著跪在中央的白衣女子看。
她在他面前從來都是淡定之極,喜怒不形於色,常常讓他覺得索然無味至極,卻沒想此刻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
“看來愛妃與令兄果然手足情重。”
他盯著她,不急不徐的說了這樣一句,卻對白吟香的懇請沒有半分的表示。
“臣妾懇求皇上恩准!”
白吟香又再喊道,這一次微垂了眸子,攏在袖中的雙拳卻不禁握緊。
他若不準,她硬闖也會回去,如若王兄出了意外,她萬不會再留在昭若國!
司徒昱又盯著她看了一會,才笑道:“愛妃思兄心切,朕又怎能不準?白吟與我昭若近來交好,理當探望,只是朕忙於政務不行脫身,只能委曲愛妃一人前往。”
他把話說的婉轉之極,白吟香鬆了口氣,立刻接道:“多謝皇上成全。”
司徒墨在邊上微沉吟了一下,突然也轉身對皇上行了個禮,說道:“臣弟願代皇上護送香貴妃回國探親,並向白吟國皇帝獻慰!”
他此刻也只有靠著這個才能離開皇宮,凌飛霜已經失蹤了三天,他著實擔心不已。
從沒想過在自己的府中他也能將她弄丟。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真的太沒用,若不是看到幾個丫環被人點昏,他真要以為她是自己離開。
但現在猜到她可能是被軒轅冥帶走,卻反而更加擔心起來。
司徒昱聽了他的話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向他看去,似笑非笑的說道:“臣弟代朕自是甚好,只怕母后不允。”
他出宮,無非是想找尋凌飛霜,上一次的行刺失敗,這一次他回來,屢次忤逆他的話,攻北之計也被他以民心為藉口在朝堂上推翻。
若是再讓他出去,回不過……
“皇兄先行下旨,母后自是不會反對,更何況,臣弟只是想為兩國交好做一些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