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笑,將她放在床邊時,居高臨下的看她。
“當然不,本殿下打算洞房花燭之後再解了你的穴道,到那時,你已是本殿下的妃子。”
言下之意,女子皆是從一而終的人,只要認定了一個男人,便不會離開。
凌飛霜卻只覺得好笑,先不說,她不是古代的女人,這個白展英,似乎太過天真。
“我從來不知道,白吟國的男子都喜歡強搶他人的妻子。”
沖喜:白逸軒病危?
“我從來不知道,白吟國的男子都喜歡強搶他人的妻子。”
他難道沒有將心來比嗎?
真要從一而終,那麼,她會舍了司徒墨,而死心於他嗎?
白展英的臉色微微一變,他半傾了身子,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裡含著一絲警色。
“你與他成婚,卻被花落所劫,算得上是他的妻子嗎?”
“我們拜過堂,殿下難道沒有聽說過,我本來就是墨王府的侍妾嗎?難道殿下願意娶別人的侍妾?”
她反問著他,帶些諷意。
白展英果然被激,手下用力,卻又忽然一把放開她。
“哼,本殿下怎麼可能會娶你,不過是別人的侍妾而已!既然如此,你以後便是我英王府的妾!”
似乎在反覆提醒她的身份一般,他的臉上帶些焦躁之色。
來回的在房中走著,時不時的看她一眼,似乎在想著拿她怎麼辦。
外殿卻在此時傳來一道聲音,打亂了兩人之間的對峙。
“殿下,皇上傳您急速入宮,大王子殿下病危!”
白展英聽罷,臉色一喜,眼裡閃過一絲詭異之色,凌飛霜卻是吃了一驚,大王子殿下,那不就是白逸軒?
病危?
她不敢想像,幾個月前還見到的人,此時卻是病危?
白逸軒怎麼看都不像是有病的人,更何況他武功高強,捕捉到白展英眼裡的詭色,她忽然有些瞭然。
這個白展英當日便率灰衣衛刺殺過白逸軒,阻止他回國,此時的病危,多半是與他有關的。
“怎麼?聽到我王兄病危,你似乎很著急?”
白展英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眼裡全是得意之色,從不在外人面前喊王兄的他,此時也破天荒的喊了一次。
“乖乖等本殿下回來,這白吟國怕是要舉辦大喪,本殿下納你為妾,正好沖喜。”
他一笑,甩袍便出了寢殿。
此時外面的天氣已漸漸黑了下去,不多久,寢殿內又走進來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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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晚不必等殿下回府
此時外面的天氣已漸漸黑了下去,不多久,寢殿內又走進來一個男人。
面無表情的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凌飛霜正要鬆口氣,下一刻便立刻知道,這解法,不過是能讓她行動,卻發不出任何的大力,與當時在離魅教是完全相同的。
正暗自皺眉,便聽那人冷聲道:“殿下吩咐過,娘娘不得出寢宮一步,稍候會有丫環前來伺候娘娘,今晚也不必等殿下回府。”
說完,也不待她答應一聲,便轉身出了寢殿。
凌飛霜心裡沒來由的生起了一股氣悶之色,什麼娘娘,還不能出去一步。
如果白逸軒真的死了,白展英怕是會更忙,而她剛剛沒來得及跟他說蠱毒的事,軒轅冥一旦拿笛音控制她,她怕是又要陷入萬劫不復。
還在思索著要怎麼對他開口,便見有幾個丫環魚貫著走了進來。
凌飛霜沒拒絕她們的服侍,她現在又累又餓,的確要先養好精神。
吃了晚飯,又在她們的服侍下洗了熱水澡,有些無奈的躺到了白展英的那張床榻上,今夜他必定是不會回來的,她可以放心的入睡。
只是不知道,司徒墨,此時在做什麼呢?好像每一次,他們都是短暫的相逢又即分離。
這一次,連古代的結婚儀式都舉行了,還是沒能在一起。
她嘆息著,淺淺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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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此時,卻還離不開昭若國。
他在自己府內私自成婚,終是惹來太后大怒,後又聽說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