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不是男歡女愛,已經是國與國之間的計謀。
曾經她也像如歌那般天真過,只不過天真的過了火,成為三國之間的笑柄,顏色盡失,芳心不回。
凌飛霜自是不知道她的心思的,只覺得這個白吟香小小年紀,很會隱藏,這一群人中,哪個沒有心計,也只有如歌那般單純。
單純的符合了自己的年紀……
“如歌想要駙馬了?”司徒墨走近她身邊輕撫了下她的頭髮,眼裡劃過的是真正的寵意,他怎麼會看不出來,自己這唯一妹妹心裡在想什麼?
司徒如歌微紅了臉,又向白吟香看了一眼,才道:“我哪有!”
有些不依的跺了下腳,少女的嗔味十足。
司徒墨卻笑:“既然昭若國已經和白吟國和親,倒不如再來個親上加親,如歌,我將這個建議說給皇兄聽,你說怎麼樣?”
話音一落,他很明顯的看到白吟香微皺了下眉,卻並不說什麼。
如歌咬了咬唇,臉更紅了,一把推開司徒墨,低聲道:“我聽不懂啦。”
說著,又拉住了凌飛霜的手,問道:“清清,你剛剛在做什麼?”極快的轉移話題,少女的心,極易害羞,不願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起。
凌飛霜看著她的手,有些不適,記憶裡,她從沒跟女孩子這樣拉過手,卻還是回道:“引蛇。”
“什麼?蛇!”如歌驚叫,有些不可思議,她最怕的,就是蛇。
主子:王府的侍妾什麼時候這麼客氣
“什麼?蛇!”如歌驚叫,有些不可思議,她最怕的,就是蛇。
凌飛霜的表情淡淡的,也沒什麼起伏,她看到司徒墨似乎微皺下了眉,似乎不滿她將蛇說了出來。
如歌自是不用瞞的,他顧慮的是,是白吟香?還是這個沒見過的格爾桑?
“霜兒在跟你開玩笑,現下也比試過了,皇兄還讓你做什麼了?”司徒墨輕笑著,再次扮演了一隻狐狸在套如歌的話。
白吟香似乎聽出什麼,上前一步,淡淡的說道:“皇上體恤墨王爺,讓本宮代他向墨王爺問好。”
“是嗎?那本王可要多謝香妃娘娘了。”
司徒墨依然在笑,只不過眼神夾了些凌厲之色,這女子果然聰明,她能在封妃的第二天就能得到皇上的恩准出宮,現在竟然還能幫如歌擋話。
看來,她真的不能小覷。
凌飛霜在一邊看的有些無聊,這些人來來往往的彼此試探提防,讓她想起現代的一些官僚、豪門,也盡皆如此。
也許權力、金錢,也只不過是從古代繁衍至今而已。
殺手的生活看似簡單,可是誰也不知道在出任務之前,他們受過多少種嚴格的非人訓練,更不會知道,在出任務之時,也是將自己的命提在手上的。
隨時都有可能喪命,而你並不知道,自己在任務之後,是否還活著。
就像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眼前一暗,抬頭便撞進了一雙媚笑的眼裡,微皺了下眉,這個女子的笑,很真,也很假。
格爾桑自是知道被請進王府做什麼的,見凌飛霜一人獨自走開,她便跟了上來,與那幾個人遠了一點。
“清主子剛剛說,在引蛇?”
她的眼睛在她身上肆意的打量,聞到她身上發出的一股輕香,眼裡的媚笑便更加濃郁起來。
“你不必叫我主子。”她自己不也是侍妾嗎?什麼時候墨王府的侍妾變的這麼客氣?
幽離:少主肯定想見她
“其實,我應該是叫你主子。”格爾桑說的別有深意,一雙媚眼竟然又在她身上打轉,心裡閃過一絲異樣。
這一次她救了墨王爺的事,大概會傳遍三國,歐陽清清這個名字,恐怕也是大有人知,而少主,隱忍了五年,也終會想要見她的。
更何況,她已經服了幽離水。
凌飛霜被她看得極不'炫'舒'書'服'網',這女人的一雙媚眼閃過的資訊,竟然讓她有種衣服被扒光的錯覺。
她皺了下眉,才要說話,就見司徒墨輕擺著扇子向這邊走了過來。
“如歌和香妃娘娘要回宮了,霜兒你去送送她們吧。”
這麼明顯的要支開她,凌飛霜怎麼會聽不出來,她又看了眼格爾桑,來到古代之後,她竟然有些看不懂人心。
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就向如歌她們走去。
司徒墨看她走遠,才收斂了神色,問道:“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