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還在笑,只不過眼裡劃過一抹流光,他就知道,皇兄會找各種藉口來試探凌飛霜,而第一個找的就是天真無邪的如歌。
他嘆口氣,他們唯一的妹妹,卻只不過,在被利用,也一如他之前。
凌飛霜早就打的不耐,她是沒料到這兩個女孩一起來找她,那天真的公主一上來就說要跟她切磋武藝,但自己又不出手,只慫恿著新封的香妃。
而白吟香是她一直看不透的,她不發一語就向她攻來,她只好接招。
本想在三兩招之內將她制服,但她的武功中竟夾了些跆拳道,這讓她想起司徒墨所說的那個同是穿越的女孩,難道就是她?
也因此她跟她周旋著,直到司徒墨帶人來,而她的招數使勁,重回另一種凌厲潑辣時,她又感覺不是。
趁她一腳虛踢過來時,她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另一手順勢掐向了她的脖子,“香妃娘娘,得罪了。”
說罷,放開了她,退到了一定的距離,眉輕輕的蹙起,不喜歡這種比武式的打鬥,她所學的種種,都是用來搏命。
更不喜歡,一群人圍著觀看,她練習的場地永遠只有三個人,她的所有本事,都是楚飛揚和陸飛翔一手教出來的。
想到這裡,眉間湧過一絲惆悵來,說要重生,可是她帶走的,依然還有他們的影子。
難道真的要灰飛煙滅,才能真的擺脫嗎?她苦澀。
卻聽白吟香的語氣淡漠中夾了些好奇,如果說她只是偽裝的淡漠,那麼凌飛霜,是與生俱來的冷漠。
殺手,來不及讓你有喜怒哀樂……
“勝敗無常,歐陽姑娘果然身手不凡,尤其你的武功……”白吟香說到這裡,聲音落漠了下去,誰也不知道她心裡藏著什麼樣的苦悶。
凌飛霜挑了挑眉,對於她這種稱呼實在不能適應,剛要說什麼,就見那邊,司徒墨笑的像只狐狸,輕輕的拍掌,走了過來。
侍妾:你們男人幹嘛要那麼多女人?
“香妃娘娘武功也不錯,霜兒不懂事,冒犯了娘娘,香妃不會怪罪吧?”
他說著,眼眸沉斂,倒有些試探的味道,卻是懶洋洋的就向凌飛霜走了過去,伸臂要去抱她,冷眸一閃,她隔手便擋了過去。
司徒墨眼裡閃過一絲警告,凌飛霜只當沒看到,她不喜歡一直配合人演戲。
“當然不會,是本宮太過唐突,還請歐陽姑娘不要見怪。”她張口閉口都是歐陽姑娘,聽得司徒墨就是一陣窩火,但又不能糾正什麼。
歐陽清清的身份,也的確只是他的侍妾,他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凌飛霜想問些她怎麼會跆拳道,終於還是忍住,不經意的往旁看了一眼,司徒墨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妖媚女子,她的著裝打扮,讓她想起了少數民族,似乎是苗族。
才微詫了一下,就聽如歌好奇的問道:“二皇兄,她是誰啊?”
格爾桑微福了下身,並不答話,她似乎習慣了媚笑,對誰都是如此,對司徒墨更甚,如歌看她這樣,心裡就有些不喜歡。
故意走到了凌飛霜面前,嘟著小嘴說道:“二皇兄,清清多好呀,你幹嘛還要她?”
凌飛霜微皺了下眉,不置可否,卻見司徒墨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既而說道:“如歌,本王俯上侍妾何其多,格爾桑和歐陽清清都只不過是其中一個,你回宮後,皇兄會賞賜給本王更多的女人。”
這話他說的懶洋洋,就好像女人只不過是一件東西罷了。
只是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是下意識的注視著凌飛霜,她起初皺眉,到最後竟似沒有聽到一般,將眼睛轉向了別處。
如歌嘟著嘴,還是不高興的,“真不明白,你們男人幹嘛要那麼多女人?以後我的駙馬就只能娶我一個。”
她說著,忍不住向白吟香看了一眼,剛剛問過她,她的王兄並沒有回國,可是為什麼今天沒有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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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計:如歌想要駙馬了?
白吟香自是知道這公主的心思,她有些恍惚的笑,仿若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只不過現在,她已經沒有資格得到,唯一的駙馬,她能做的,只是為白吟國和親,即使不能受寵,她也要在皇宮中立下一席之地。
她忍不住向凌飛霜看去,這個女人很特別,她的武功,她的清冷,她早就注意到,王兄看她的眼神不一般。
如果能為他們所用,這墨王府,也不足為懼。
一個十七歲的少女,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