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人,個個怪異,讓她看不懂。
格爾桑,她竟然說司徒墨不是她的主子,她敢把這句話告訴她,難道不怕她會告訴司徒墨?
好大膽的人,她的頭微微的疼,眉心間一閃而過一個火紅色的蛇形印跡,她自己沒有看到,剛剛出門的柳柳卻忍不住驚叫了一聲,看著她的眼裡都充滿了驚懼。
“你怎麼了?”
“小、小姐……”柳柳結巴了一下,再仔細看時,她的額頭又是光潔一片,什麼都沒有,她揉了揉眼睛,才又說道:“柳柳剛才眼花了。”
“你看到了什麼?”凌飛霜卻追問起來,柳柳既而嚇了一跳,肯定是有所怪異,而她剛剛頭確實疼了一下。
“我、我……”
“沒事,你說吧。”凌飛霜安慰著她,出現在她身邊的事情太怪異,她必須弄清楚。
“我剛看到小姐的眉心有個火紅色的印跡,蛇形的,嚇了一跳,原來是我眼花了。”柳柳拍著胸口搖頭著。
凌飛霜卻一下子沉默起來,看來她這個身體還是存在著一些奇怪的現象。
是司徒墨嗎?他並沒有解了她的蠱毒,甚至於昨晚喝下去的並不是解藥,她伸手撫了下眉心,有些微熱。
笛音:蛇舞!絕殺!
是司徒墨嗎?他並沒有解了她的蠱毒,甚至於昨晚喝下去的並不是解藥,她伸手撫了下眉心,有些微熱。
蠱毒,像現代有些麻醉劑一樣,能夠控制人心。
他,還是想利用她嗎?與楚飛揚沒有區別……
微微皺了下眉,這些古人,似乎個個都需要防備,本來只是對那個人有些冷淡而已,卻並沒有劃為敵人,現在,卻有種防犯之心了。
——————————————————————————
晚上的時候司徒墨還沒有從皇宮中回來,凌飛霜特地叮囑了柳柳,不管王爺何時回來,都不能讓他進了清芷榭。
柳柳犯難,這整個王府都是王爺的,她怎麼敢阻攔?
凌飛霜也沒再說什麼,躺到床上,卻有些睡不著,滿腦子的事,前世今生混亂著,漸漸的人就變得多了起來,每一張臉都在錯亂著。
迷混之際,耳邊響起一陣似笛聲,又像是簫聲的樂曲,有些似催眠,她腦子裡的人物影像便漸漸遠去,只剩一抹火紅色的霧氣。
那後面似乎站著一個人,她看不清,頭卻更痛了,像是有無數條蛇亂竄著,她忍不住抱著頭坐了起來。
那樂曲似乎更低柔起來,有些安撫的意味,腦子裡的亂竄安靜下來,她的耳邊又似乎響起了一片嘶嘶聲。
眼睛睜開,又是一片火紅,只是,她已經失去了自我的意識。
那樂曲一轉,夾了些誘引之色,她禁不住的起身,一身月白的裡衣,就向外殿走去,直直的走向了花園邊。
柳柳早就睡著,並沒有注意到她白天所見的火紅蛇形印跡又已出現在了凌飛霜的眉心間。
白日消失的蛇此時因為她的到來,興奮的全爬了出來,月光下襬動著蛇頭,似乎跟著那些樂曲跳舞一般。
而凌飛霜的眼睛由黑變紅,漸漸燃燒了整個大腦,腦海中的樂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冷絕肅殺的聲音。
“蛇舞!絕殺!”
封殿:把這些蛇全燒了!
“蛇舞!絕殺!”
她倏而俯身,就著那些碧綠小蛇的擺動之際,跟隨著腦子裡的聲音,眼前火紅色消失,眼前看到的一個個都是人,她閃身而上,便向他們攻去。
每一招都是殺著,一個個敵人倒下之際,她的血液似乎也沸騰起來。
沒人知道,王府的一間囚室裡,有人正席地而座,面色詭異的吹著一支短笛。
————————————————
司徒墨從皇宮中回來已是深夜,臉色並不怎麼好,才剛下馬,無痕就匆匆的趕了過來,告訴了他清芷榭的異狀。
他微愣,意識到什麼時,火速就往後院趕去。
等到清芷榭的時候,滿園的花卉都已經被凌飛霜以拳腳功夫砍落了一地,當真如狂風過境,摧殘不留。
“霜兒!”
司徒墨大喊一聲,撲過去時,就看到她的眼睛又已變成了火紅色,完全的沒有焦距,殘枝敗葉下,一條條遊竄的碧綠小蛇見他靠近,立刻群起攻之。
“王爺小心!”
無痕、無心、無情見到眼前這狀況,立刻飛身而上,抽出長劍向那些小蛇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