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後的一眾侍衛立刻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直覺得,他們王爺變了,而這個女人,不簡單。
回到清芷榭,她去花園處仔細觀察,發現那些蛇已經完全不見了蹤影。
略微鬆了口氣,她心裡不是沒有疑惑的,自己的房間出現了那麼多蛇,平常的人恐怕早就嚇破了膽,她也想過是不是蠱毒的問題。
司徒墨給她喝的東西並不是解藥,但想到他今天早上的憤怒和錯愕,便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那個人雖然心計深沉,又善於偽裝,但想到他偶爾的無賴性子,還有他深藏不露的武功,還是任由她將他捉住,他應該不會再害她才對。
而且,古代的王爺想要一個女人,應該不會使卑鄙的手段才對。
她還在花園中思考,那邊柳柳小聲的喊道:“小姐,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柳柳是不敢靠近這裡的,早上親眼所見,她家小姐竟然將一群蛇引到了花叢間,她當時嚇得都快昏倒了,總感覺小姐自從那次醒來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最主要的是,她的膽子變的好大。
凌飛霜一愣,才想起自己一早被拉出來,根本都沒有吃飯,當下點頭,跟著柳柳去了主殿。
她是那種到哪就住哪的人,對於自己身居的環境沒有什麼留意的,唯一不同的是在鷹總部,那裡才有她真正的房間。
每次任務完成,她有一個可以去的地方,可以說,是家。
但在墨王府,她的心是不定的,總感覺自己會離開,對周邊的環境並不多在意,甚至沒有好好去看清芷榭真正的樣子。
保護:格爾桑說要來保護她
但在墨王府,她的心是不定的,總感覺自己會離開,對周邊的環境並不多在意,甚至沒有好好去看清芷榭真正的樣子。
只知道院裡的一排青竹,是她所喜歡的。
格爾桑來找她,是她所沒有預料到的,她喜歡靜,似乎墨王府的侍妾還有一個是她,侍妾,想到這個詞,她又不禁想笑。
司徒墨現在對於她,絕對只是新鮮,因為歐陽清清的性格突然變成了她這樣,他便感覺到了不同,而男人會要各種各樣的女人,卻在最終,不會選擇她這種。
她忘不了楚飛揚的選擇,一輩子也忘不了。
“清主子,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格爾桑笑道,打量她的眼總有些深意。
這個永遠都在媚笑的女子長的太過妖豔,凌飛霜看著她,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便說道:“我也要叫你桑主子嗎?”
她不明白這種侍妾間的稱呼從哪來的。
格爾桑一愣,既而笑的更加媚惑起來,她突而湊近凌飛霜,一股媚香便傳了過來,微微有些刺鼻。
她看著她皺眉,卻沒退後的意思,“你是我的主子,我來,就是為了保護你。”
她竟然這樣說道,凌飛霜訝異了一下,還是先一步向後退了一點,這個人的行事做風總讓她有種怪異,來自心底深處的怪異。
而她的話更是讓她吃驚,她不是司徒墨的侍妾嗎?保護她,有些無稽之談。
“你不信嗎?你會信的,我還會幫你。”格爾桑見她皺眉,幽幽的嘆息了一聲,既而又媚笑了起來,“聽說今日有個瘋顛書生,一直稱你為娘子,你可記得,他長什麼樣?”
她能混進墨王府,全憑了她所扮的蠱女身份,但這個突然出現的書生,她不得不懷疑他的目的,如果都是他們離魅教的人,她會跟他同盟。
但若不是,他只有死!
凌飛霜不動聲色的挑了下眉,淡淡的搖頭,“我沒看清,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
印跡:眉心再次出現火紅印跡
凌飛霜不動聲色的挑了下眉,淡淡的搖頭,“我沒看清,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
她的確沒看清,那書生滿臉的傷,怎麼可能看清長什麼樣?
不過格爾桑的話卻不得不讓人奇怪,她一方向說要保護她,一方面又在她面前探聽別人的事,這不得不讓她懷疑。
格爾桑看出她的防備之心,又忍不住嘆氣,“看來你是不相信我,你是我的主子,墨王爺並不是,總有一天,你會明白。”
她說著,竟然伸手來拉她,凌飛霜微愣間,沒能閃開,但更訝異的是她的手,一個女人的手,骨骼粗大,連手掌也比平常人大了許多。
格爾桑在這時放開她,略有深意的向外走去,凌飛霜的眉蹙得更緊。
她發現,這些